“等一等。”白蔷拉住他，问：“你打算怎么办？”

莫言承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睡意顿时间全然消失，他问：“你们现在是在哪家医院？”

因为那是霾的生命中仅有的温，所以一定会上瘾，而且绝对戒不掉。

莫言承问：“她已经脱险了？”

这一次，白蔷是真的有些手忙脚了，她这个妹妹，向来不牌理招，她有些担心自己，真的会招架不住。

这恐怕便是为何大多数人都在等待中逐渐忘记，而他却在长久的等待中，越发定固执的原因。

每一次回忆，都只会为它的砝码再加一筹。

她见了他，急急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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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她皎洁如月的面庞，嘴角无意识地便牵起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

莫言承不解地问：“你就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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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白蔷的心里也不是绝对肯定，纵然她心里也害怕那个万一，万一白婳没有把握好剂量，万一白婳是真的想寻死，那么作为的她，是不是该在这场较量上提前退去？

现在的他孤一人，走房间里，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微微地陷去，指腹在柔的枕上过，一遍、两遍、三遍，思维开始模糊，他终于可以睡过去。

“言承，你快过来！”是白蔷的声音，是与她不相符的焦急不安，她微着说：“白婳她，吃安眠药了。”

“看情况是什么意思？”白蔷追问。

莫言承看着她游移不定的神情，安地拍拍她的肩膀，：“无论如何，我们两个都是直接责任人，难还想躲开不成？走吧，先上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他皱皱眉，沉片刻，：“看情况。”

白蔷，：“我懂你的意思了。”

他还是不打算放弃原来的计划，只是想据的情形相应的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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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有她的分寸，这场戏，她不过是闹得比平时大了些而已，但是最起码的风险控制，她应该还是懂的。若是她真的会为了这件事而抛却命，就不会还特意留着门不上锁了。

“随机应变。”他答。

他匆匆赶到医院，才从车里来，便见到白蔷的影立在楼下。

“我了解她。”白蔷若有所思地答。

那样的甜，叫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当然，熟睡中的她，也没有发现。

“那你也许可以不用上去了。”白蔷：“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他睡得很沉很沉，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熟睡过，以至于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竟然被吓了一。

“喂。”他朦胧着睛摸手机，接通后哑着嗓。

“没有。”白蔷摇摇，说：“但是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我们先上去吧。”莫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