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某些时候。机会,是由人来创造的。
不是有那一句话吗。
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宁子詹地脸上露出了一点淡笑,颇有狐狸风范。
自然了,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而这个黑,就是腹黑了。
在府内地某处,有人伸手挠了挠耳朵:“奇怪了,耳朵好热,莫非是有人在念叨本王么?”
“这什么汤,还挺好喝的么。”
“当然啦,是我亲手给王爷熬得,很补很补地。”
“小宝你还会熬汤。真是叫本王另眼相看。”他惊喜地望着。
然而心想:本王的身体不用补吧,是的,下次叫她熬点不那么补的,反正他现在…
啊啊,看得见摸得到,吃不着的感觉真奇妙。
春山苦笑。
看他忽然不动,微宝心中有点焦急。
“好喝吧王爷,多喝点,全喝光了的话,下次还给你熬。”她甜甜地笑着说。
旁边的宁子詹无比淡定地望着这一幕。以及那个正在不顾一切捧着碗底儿朝天几乎要将碗吃掉的春山,若是被外界看到他这幅德性,整个西越皇朝地皇族脸面都给丢尽了是一定的。
而小宝果然很有潜力,做戏做的很不错,回头还冲着他眨了眨眼。
是大功告成了的意思。
咳,这孩子。
“记得到时候别出声。”
“好地宁大爷,我知道。”
“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叫哦。”
“好的宁大爷,你说了好多次了啦。”
她跟在他身后,好像听话的小狗。
谆谆教导了无数次,宁子詹觉得自己的嘴唇也有点要被磨破了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苦口婆心的叮嘱,主意是他出地,虽然是她给了他机会。然而此时心底那隐隐的一种不安又是什么?是愧疚?不不不…怎么会愧疚,可是为什么…他始终不敢面对她清澈地双眸。
“宁大爷。你走地很慢了呢。”微宝望着他。
宁子詹忽然站住脚。
“小宝,”他迟疑地,心中天人交战,有个黑乎乎的小人儿举着三叉戟叫着:“靠…你搞什么,像个男人好不好,做就是做了,婆婆妈妈,大胆地向前走啊走啊。”另一个雪雪白地细声细气地冒出来。头顶还带着金黄色光环。义正词严地训斥:“宁子詹,你是天山新秀剑客。品德跟身手同样出众,就好像天山上一尘不染的雪一样洁!怎么可以作出这种事来,背后插弟一刀,你算男人吗?”
宁子詹浑身一颤。
那黑乎乎的将手中的叉子向着这边一戳:“我插你这个里吧嗦的东西,这世道,光靠闪亮跟高贵地品德是不行的,想到达到目的,自然是要不择手段的!洁,不是穿上白衣就是洁了!”
那雪雪白地身手倒也敏捷:“动口不动手,你真卑鄙,你看看你这黑乎乎的样子,贼眉鼠眼的,就是坏事做太多才变丑了的,宁子詹,小宝这么单纯,你不能害她啊,你良心过得去吗?”
“明明是她太蠢了。”
“单纯是没有罪的。”
“单纯就是最大的罪!”
“靠!你真是叫我上火。”
“哈哈哈!天使还会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