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着急地问:“王爷你哪里不舒服?现在呢?好了吗?”
春山迎着叶迷夏鄙视的目光,宁子詹同情的目光,说:“只是…只是有点发热,刚吃过了药,一会儿就好了。”
“发热…”微宝伸手,按在了他地脑门上“好似是有点热,怎么会突然这样,哦,大概是昨晚上睡觉着凉了,”她回忆着,忽然叫,说“怪不得我昨晚觉得怪怪的,大概是我抢了王爷地被子!”
宁子詹的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然后是一种类似八卦的眼神瞟过来,叶迷夏却眼睛一瞥。从鄙视变成了意味深长,两个人,截然不同两种反应,却又殊途同归,齐刷刷心有灵犀地望向春山。
“怪怪的”?
这个词很是可疑。
如果细细去想,分析,解剖,研究。大概会延伸扩写出很多精彩内幕来。
而以叶迷夏之深沉,宁子詹之老练,以及双方对于昭王爷地了解程度,恐怕内幕会相当的色彩缤纷。
春山已经感觉到两人目光之中的火辣辣。
“宝宝,”心神震动之下脱口而出,于是某两只的眼神更加地“匪夷所思”春山咳嗽一声。重新叫“小宝,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微宝眨了眨眼“我没事啊,王爷你真地好了吗?”
不放心,伸手又摸了摸他额头。
“真的真地,”春山急忙答,一边握住她地手。牢牢偎在手心。
“咳,”旁边看戏的人终于发声儿,叶迷夏伸手在嘴边,装腔作势地咳嗽一声,说“我看两位都没什么大碍了。那…可以离开了。”春山回头,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可以了?”眼角又扫了微宝一眼。有些踌躇。
叶迷夏微笑:“王爷若是不信,找他十个八个御医来会诊一下。”
春山讪讪说:“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叶迷夏不答声。宁子詹看了他一眼,说:“王爷放心吧,更何况有些问题,小叶须沉下心来细细地想想。”
春山听出他话中有话,心头稍安,点点头:“那我先离开了。”
他伸出手,将微宝从床上抱下来,整了整她的衣襟。又端详了一下她的脸。望见她额头上微微地带着些汗意,抬起袖子来替她擦拭了一下。才拉着她手,双双出门去了。
“原来她体内那么多不同种的真气,是因为此。”宁子詹叹一声,坐在了桌子边上,皱眉不语。
“嗯,起初大概是寻不到合适的解药,一时之间又情况危急,所以当时在她身边地人才迫不得已出手,以真气强行将毒性压住,但是…”叶迷夏点点头,叹息说“若是及时寻到解药,也就罢了,不知是何原因居然拖延了,这样一来,那真气克制着体内的毒,互相牵制,然就在这期间,又有第二人出手试图驱毒,却因为时间关系,喂下的解药没有将毒性全部解除,反而造成更大危机,那人无法,只好也出手以真气压制,这样一来,残存的药性一时除不去,日后遇到诱因便会复发,于是那人只好再度出手,几道真气贯穿体内,相互潜质,虽然能将残存的毒性压制,却也不知道何时不妥,万一那日来临…”
“情况如此复杂,仿佛已经无救。”宁子詹愁眉不展。
“也不能这么说。”叶迷夏扫他一眼。
宁子詹目光一闪:“小叶,你可要好好地想个两全齐美,起码差不多的法子。”
“我明白…”叶迷夏欲言又止。
宁子詹摇摇头:“方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若出手,可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