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据说他所到之处。必定血流成河…而且前几日苏太师小姐失踪…”
春山笑说:“知道瞒不过你,”摇头说。“只是我没想到,子詹居然会遇上那个大煞星。”
“果然是**血池的手笔?从他手中伤成这样还能活着回来,这小子还真是命大。”叶迷夏啧啧称奇,仿佛宁子詹不死很遗憾。
床上的人昏昏沉沉中,抗议般呻吟一声。
叶迷夏吐吐舌头,放低了声音:“罢了,这兵刃这般奇特,加上他失血过多,必定要好好地休息一阵子才能养回来,不过一番痛苦可是少不了地,要不要给他用些麻药呢…”
“别用别用,就这么着吧,”春山叹了一声:“子詹也算是因公受伤,若是不幸逝世的话,可以追封他个什么什么公…”
叶迷夏撇着嘴扫他一眼:“你莫不是在恨他怀你好事?”
春山高深地看他一眼:“我又有什么好事,哼,整天被那帮老不休地缠着,真是烦也给烦死了。”
“是啊是啊,等你烦的受不了,终于登基成了皇帝,”叶迷夏停了话口,顿了顿才说“日后你真的登基了,不知…”
春山见他脸上露出惆怅神色,他心知肚明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头:“你在忧心什么?无论我是皇帝也好玉皇大帝也好,我都还是轩辕春山啊。”
“玉皇大帝…”叶迷夏噗地一笑“你做梦啊。”心中却也跟着宽慰。
两个人在边上说说笑笑,那边病床上宁子詹手一动,接着一声痛苦呻吟,叶迷夏踱步到跟前查看,却见这人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又说:“老子…在这里痛的快死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情在那里谈笑风生?”声音微弱而嘶哑,嘴唇有些泛白。
春山伸手,从桌上提了一壶茶过来,倒了小杯子里,叶迷夏说:“你不宜动弹,免得伤口裂开,还是好好地躺着吧。”
宁子詹如愿躺着,享受帝王级服务,春山倒了茶,举起来到他嘴角边上,却找不到合适角度,勉强回头看了叶迷夏一眼,说:“小叶。”
叶迷夏问:“何事?”
“这怎么喂?”
“这个世界上有种方法叫做嘴对嘴,劳烦王爷您就牺牲一把吧。”叶迷夏抱着手臂,施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