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嘴巴涂了蜜了吗?讨厌!”
“有没有涂蜜你晚上就知道了。快吃,吃完了去总部逛一次就回家了。”我心一荡,伸手去握住了曼狄丝放在桌上的小手。
“你的好只有我知道就够了,我才不要别的女人发现…”曼狄丝反手握住我,轻轻地说道。
我一阵感动,心神失守之下差点把芙兰的事说了出来,我马上告诉自己,再隔一阵吧,如果芙兰还要坚持和我在一起,我就只有把丝丝拉着,三人坐下来好好谈一次才是解决的办法。
因为明天下午还有“行动”所以只和曼狄丝做了一次,轻轻逗弄着又开始变硬的东西,曼狄丝媚声道:“小丁,真的不要了。”
“恩,最近事情比较多,我要保留精力,等这段非常时期过了再说。”我收回看着电视的眼光,把它深情地放在曼狄丝身上。
“好吧,你有节制是对的。对了,阿姨叫我不要吃…避孕的药,我答应了,你说怎么办?”曼狄丝漏*点后红潮未褪的胸更红了。
我也逗弄着她左胸上的小樱桃,笑道:“嘿嘿,所以我今天才射在了外面,老妈她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
“你不想我们有爱情的结晶吗?”曼狄丝昂着头问道。
“不是了,现在我们还小,而且我事业未成,起码也要等到山猫敢正大光明、心安理得的活动在阳光下再说。”我解释道。妈的,我现在都还是孩子,很难想象带个儿子的样子。虽然不切实际,但我还是幻想到读到高二的我,不时给睡在坐在旁边的曼狄丝怀中的儿子换尿布的情景,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曼狄丝好奇地问道。
“呵呵,没什么。我们法定结婚年纪是多少?女人二十吧,男人要二十二吧?哇,那个时候我们的儿子都五岁了,可以顺便当金童,最好生两个,一男一女,金童玉女就齐了。”
“去你的!”曼狄丝白了我一眼,为了惩罚我,把我的小弟弟狠狠放进了嘴里“咬”我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找准适当时机,翻身再战。
筋疲力尽地从芙兰的床上坐起,揉揉酸痛的腰,苦笑道:“当男人真命苦,当两个女人老公的男人更命苦。”
“什么嘛。你们男人光知道享受,我们女人才命苦呢。特别是象我这种女人,晚上睡在没有你的床上,那种滋味,唉,就象无数的蚂蚁在咬我的心一样。”芙兰温柔地替我按摩着腰干,说道。
虽然有点累,但拥有这样两个不同性格的尤物,确实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轻轻摸着她的短头发,关心地说道:“你今天晚上自己小心一点,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的消息。”
芙兰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现在我主要是不甘心为什么一天了,这么多人还找不到席应诺的影子。”
我吻了一下她娇艳欲滴的嘴唇,说道:“不要急呀。你不是很有信心说他不可能逃出南区吗?你放心吧,除了你的人,东、北、西三个区接壤南区的街道边缘,我都布满了人,有神卜会的人,有我自己的人。”
“我知道,现在山猫无疑是最具影响力的社团,几乎各个二流组织、多数一流组织的基层都有你们的人或者希望加入你们的人,有机会为你、为山猫办事,他们巴不得呢!对了,大将军里有你的人吗?”芙兰似笑非笑地问道。
“当然。大将军的老大不就是我的人吗?”我大笑着,把芙兰紧紧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