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不愿意对妈妈说真话，但是也不愿意把我们班女生的面目指认为写信的人。于是我摇说：“她不在照片里面。照相那天她没去。”

我的狂。然后摇说：“不是女朋友。”

“是。”

“不是不是，指给我看！”

“看见你的第一，我就喜你了。完全是一见钟情。”

“少来了！你敢对天发誓说你不喜我吗？”

我有烦：“你们要问那么清楚什么？”

七姑八婆们换最新情报

“哼！那你先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上我的啊？”

我说：“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上我的啊？”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我的天！原来她是这样上我的。我的冷汗来了。记得那天我心里其实本没底，看了孟蘩一之后就落荒而逃。没想到那迅速转的姿势在孟蘩看来竟然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帅呆了。女人的直觉真是不可理喻！

妈妈抢过信去看：“字还蛮漂亮的呢。嗯，没有写地址，‘内详’！哈哈，这个妹！蛮有意思呢！嘿嘿…邮戳是兴州的。兴州啊，省城的妹呢。”

寒假到了，我和余翔、羊屎一起回到了家乡尚武镇。我上和上的伤在我回家前都及时地痊愈了，没有让父母看破绽来。

“嘿嘿，”我笑了“原来你是这样上我的。”

我奇怪地说：“你们不是不让我大学谈恋的吗？说怕影响学习。怎么现在又这么兴趣啊？”

妈妈来了兴趣：“你们班的哪个女同学啊？指给我看。”于是就拿我寄回家的全班集照。

我和孟蘩互相通了几封信。孟蘩的信是寄到我父母工作的学校，请我父亲转的。孟蘩的字娟秀漂亮，和她的人非常匹。她来第一封信的时候，爸爸笑眯眯地拿着信，回来问我：“这信是谁写来的啊？”

“参考什么呀，不要见风就是雨的。”

孟蘩说：“我什么时候喜过你啊？”

“我当时还以为你对我不兴趣呢。”

“一个同学。”

“嗯！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敢对我不屑一顾。”

妈妈更加兴趣了：“跟爸爸妈妈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呀？啊？告诉妈妈，是哪个妹，妈妈帮你参考参考唦！”

我赶把信抢回来。正如大多数女人一样，我妈妈对这类事情一贯好奇心就很，别人家的女的婚恋，她总要评论足，并随时和邻居的七姑八婆们换最新情报，何况这回是到她自己的儿上。我知不能给她太多的信息，否则她会据这些信息拼接一个比较完整的故事框架来，并不断要求我行验证和补充。女人是最好的小说家。但是既然已经开了个，不告诉她她也不会放过我。她会顽而耐心地一步一步地挖掘，永无止境。

“所以你才会叫住我，和我握手？”

“你们班的女同学？”

“真的？”

“嗯。”我随敷衍。

“讨厌！人家那个时候可没有上你。”孟蘩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过，我特别喜你那个时候的神，一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谁都看不上。”

“好好好，不参考就不参考。”妈妈被迫退而求其次“你就把人指给妈妈看吧。”说着就把镜也上了。

那时我家还没有电话，孟蘩家有。但是孟蘩说他父母现在还不许她谈恋，所以不让我给她家去电话。对此我颇为不快。孟蘩说，她会找个机会告诉她父母，然后就带我去见他们。她要我再忍耐一段时间。

其实我上就有孟蘩的小照，非常可的。但是我不想给妈妈看，我怕她看了会激动得倒。

妈妈兴奋得两放光：“真的是女朋友啊？快指给我看！”然后命令爸爸：“去把放大镜拿来！”

“我看见你气宇轩昂旁若无人地走我们那个圈里面来，睛只在我脸上扫了一下，本就没把我放在里，然后转就要走。我当时气坏了。别的男生都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就只有你不把我当回事。”

“同学？女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