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又开始得意忘形了，不由敲了敲脑袋，暗地唾弃自己。

“的傲不在人之下，但是它一旦被驯服，终生不会叛离主人。”

“…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皇甫酃走近若盈，俯下望着她。“小家伙，你不怕我，尤其是我这双异于常人的金眸？”

若盈笑了“你的眸比月亮的光华还要丽，为什么要害怕呢…他们害怕的也不是你的睛，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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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混敌营，没认代表皇上最尊贵的黑，不清楚临国的金瞳传说，甚至对敌人大放厥词，所有的情绪表无遗。这样的人细，也只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人，不足为惧。

“主人，此人对你这般无礼，是否要属下…”青衣人单跪在地上，恭敬地说。

得该如何？不杀他们，不就留下后患了。”

若盈正讲得兴起，回神，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杀了动手的人，背后指使的人，还是所有与此有关的人？环环相扣，人杀得光吗？那还不如让他们从心底佩服你，心甘情愿地为你所用。这样既得了名，又有了得力的左右手，不是更好。”

登基十年，听过无数的歌颂和赞之词，这简单的一句，怕是最顺耳的话了…

“那要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留下？”他倚着树，戏谑地继续开问。

“属下愚钝。”

她指着夜空，轻声说“你觉得月亮可怕吗？”

“属下从主五岁起就效忠跟随，至今有一十五年了。”

“如果金眸和不好的事情一起现，人们认定是金眸带来的，你可以让他们了解，可能是不好的事现后，金眸的人是来拯救他们的。”

比月华还要丽么…

望着若盈远去的影，金眸淡淡地扫向他。

皇甫酃一愣，不解地看着她。

临国以黑为尊，只有皇上才能穿黑的衣衫。皇室中人皆为灰，官阶越低，官服颜则越浅。但小家伙遇见他，从到尾没有一丝异样，仿佛完全不了解他的份。

“…炎，你跟在朕边多少年了？”

黑袍男怎么说也是临国的人，她未免太没有防备了。仔细回想了一遍，发现自己没说漏嘴，坏了大事，才安心地疾步跑回营帐去。

“炎，连你到现在都不敢直视朕的双，小家伙却从未移开过视线。如此，你还觉得他这是藏不吗？”

“御影”便是斐然哥哥用这方法来的，前后六七次“御影”才承认哥哥为主人，但除了哥哥以外的人，都不能驾驭它。

他垂下“主，属下逾越了。但，此人极有可能是敌国的细。”

思及此，炎将那人的事抛诸脑后。抬起，却见皇甫酃仰望着月亮，漾起一抹舒心的笑意。

“主，或许他只是表面天真，内里却是个藏不的人。”炎沉声提醒。

皇甫酃抬手轻抚帘。

“的确，临国人尽皆知的金瞳传说他竟然一无所知，必定不是临国人。只是，炎，即使是细，他也是朕见过的最糊涂的细。”

若盈抬起，他的双里没有哀伤或者怨恨，邃而平静。

若盈抓了抓发，珠一转。

“比如说捉，林中有不少有灵的骏，却难以制服。第一次住它后，在它上作个记号。连续几次抓到了又放了它，直到它承认你为主人，愿意成为坐骑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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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重复。

“那个，夜了，我走了。”

“他们害怕的是可能现的灾难和不幸，但为何都认为有金眸的人会带来这些，肯定是有人将这两者联系起来，而让人们都有这样的想法，形成心。是什么人开始说的，什么时候开始传开的？清楚后就可以反过来消除人们的疑虑。”

“炎，你太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