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伯纳斯叔叔的脸渐渐清晰，我的心也跟着不由自主地一阵狂，拽着手里的东西狠狠打颤，嘴里念叨：“伯纳斯，伯纳斯，天哪，叔叔还是跟以前一样优雅迷人。”

“吵什么吵。”他从树后冒来，手里提着个人。

“谁赢了？”我躲在哪吒的后不敢再睁，小声问。

森林里没有动，偶尔有一两还未修炼成的大树怪叫几声，上就被那些光芒击倒，发凄惨的哀鸣。

前忽然人影一晃，眨间，哪吒忽然不见。我顿时慌，惊恐地大叫声。

桂那边今天也更新了一章。

林中一片狼藉。几人的大树横倒在地上，树叶脱得光。还有更多的是被连起，四都是草木的尸。猩红的雪了一地，把泥土也染得通红。更多的血溅在四周植上，变得惨绿，惨红。

为什么更新后收藏竟然往下掉，痛哭呀痛哭

虽然不时有喊叫声传来，但场中战况到底如何，我却丝毫不知。至于哪吒能不能看到，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说他们要开打了。”不可否认，哪吒还是个很聪明的神仙的。他的话刚刚落音，树下的战斗已经开始。

“他们在说什么？”哪吒不耻下问。

好在哪吒在我们边布下了结界，不外面发生什么，我们四周一米范围内都安然无恙。不知为什么，那结界的边缘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形成了一团雾气，将我们面前的景遮挡，看不真切。

“他们…”我艰难地思考着，到底用什么词更能形容面前的复杂情况“他们正在唱戏，生死戏。”

事实上，如果我不是曾经心血来读过那么一段时间的十四行诗，还真的听不懂他们的话。这莎士比亚风格的对话在中国，只在几年前的电视《…词》里听过一回。对于哪吒这不通英语的神仙来说，自然就像听鸟语。

地，越来越清晰。颀长的躯，修长的四肢，悠闲而贵的步伐，那张优雅丽的脸，不正是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伯纳斯公爵么。虽然我一向喜像哥哥那样眉目俊朗风华正茂的青年，但对伯纳斯公爵这样优雅成熟的中年叔叔也没有什么抵抗力。

…

他不说话，站在林中央一动不动。

伯纳斯微微笑，双手微微抬起，轻声回：“尊敬的凯恩斯侯爵，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唱胜利的歌曲。你听吧，夜莺正在歌唱，为你，也为你的同伴们，歌唱着悲伤的悼词。你把自己送了死亡的渊。”

四周的血鬼们缓缓朝中央靠近，一圈接着一圈，数不胜数。我看见带着斗篷的凯恩斯走在最前面，和他一起的，还有十多个穿着一摸一样斗篷的血鬼。他们面肃穆，表情认真，直直地望着伯纳斯，睛里透着愤怒和恐惧。

银、蓝、绿、红…凡是我曾经见到过的颜通通上阵，一五颜六的光芒在林里来去。一阵阵的轰鸣排山倒海地袭来，整个森林都在剧烈地震动，就连我们藏的大树也开始舞。

又过了十分钟，雾气终于消失。

却不见任何血鬼的尸。

“死妖。”脑袋上挨了个爆栗，火辣辣地痛。我委屈地瞪瞧他，哪吒正扶着手臂龇牙咧嘴。他今天穿着一件浅蓝的衬衣，袖卷起，修长结实的小臂。嗯，手臂很漂亮很，如果，如果上没有那几青紫的淤血抓痕的话。我惭愧地低。

“伯纳斯，停止你罪恶的行为吧，否则，我们会让你沉睡在这片无际森林中，永远不再醒来。”凯恩斯说起话来像诗，我觉得自己就像在看别人拍电影，而他们，都说着只有莎士比亚的戏剧里才会现的台词。

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外面终于沉寂下来，林里一片漆黑。我依稀看到那黄的光芒，渐渐消失在森林的，再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