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筝快快地接话：“是我们这些仰慕者纠缠不休，挥之不去。”

陈丹妮：“嗳？你们两个是约好了来打趣我的吗？还喝着我的，吃着我的心。”

陈丹妮：“差不多了，你听说过《四婵娟》吧？”

麦微想想：“再有就是荆刘拜杀那几本南戏，剩下的就只看过折戏，再没全的了。”

陈丹妮失笑，轻轻握了下林筝的手，：“这孩。”

林筝只听得一雾，分明是来谈电视剧，怎么说起京戏来了，也亏了是麦微，林筝自己别说什么快要失传的《四婵娟》，就连四大名旦也叫不全。

“但我想，我一个女人，纵使有幸生在了一个大时代，但也并没有什么事情来，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恨情仇，除了自己津津有味，哪里有人看？”

陈丹妮问麦微：“打算怎样写？”

陈丹妮“哦”地一声“你这个年纪也是难得了，稍微生一的看过吗？”殷殷地问，只觉其婉转，毫无拷问之嫌。

陈丹妮说：“最近几年，我不尽在国内，这次回来，偶遇得林筝小，不想竟十分投缘。”陈丹妮把手轻轻搭在林筝的手背上，笑“这么大岁数了，尽和小姑娘搅在一起，你们不会笑我为老不尊吧？”

麦微实在忍不住偷偷换了一气，陈丹妮笑起来令人觉得四周的空气变成了稠状，呼都快现障碍。陈丹妮云鬓轻移，转向麦微：“小小年纪，因何只是叹气？且享受青。”

麦微：“四婵娟是一四折戏，第一折关于晋代才女谢韫，第二折写李晴照，还有两折想不起来了，也是关于才女的轶事。”

麦微领情地，却：“也挑喜的看过些，象《西厢记》，《长生殿》，《桃扇》，《牡丹亭》这些学中文的必看的本也背过几折。”

陈丹妮颔首，稍停了一下说：“你有没有看过一些老戏的本？”随即“啊，你们年轻人，哪里喜这些。”

麦微一时语迟，想了想才答：“总要先听过您的故事。”

“前日偶尔翻起旧书，看到那《四婵娟》，倒有了个主意，不如借此格式，令一女，辗转投胎，每一世遭遇不同人生，最后一段现代戏可以用我的事情。”

麦微终于说：“看到您，青变得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大家一起笑起来。

陈丹妮：“我现在有一个想法，你们两个是专业人士，帮我推敲下是否可行，不好千万跟我说。”一派商量的吻，温和婉转至极，林筝，麦微不由得，只听陈丹妮说：“林筝日前和我聊起把我这半生所见所闻，所经历的人与事拍电视剧，我本不留下些什么，但思及半个世纪来真是慨良多，知也没有什么警世恒言，但经林筝这一提醒，还真的有些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