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童,你就尽装吧,你是不是还在火车上信号不好?”
“那是为什么?”
“网上定亚!”
“没有,隔得这么远,怎么送?”
“你怎么用公用电话给我打,你的手机呢?”
“你骗我,刚才说话不是还利落的…”
“哎…,明年再说吧!”我叹了一气说。
“别提了,我们现在住在山上,与世隔绝,闭关修炼GRE,在山上没信号,据说联通要明年才覆盖过来…”
我看看表,的确已经过十二了。
“对亚,山上就两电话,刚才给你打的时候信号不好,我又换了一个电话,排队等了两个小时,才又
到我!这山上可…可冷了,风特…特别大”说着说着,曾
墨开始打冷战了,说话也开始哆嗦了。
“喂,喂,喂…”我拖长声音喂了几声,故作信号不好,听不清的样。
“刚才电话是你打的吧?”
“别介,别介,大人有大量,就当我啥都没说”我赶歉。我
前不禁浮现
一副画面:被白雪覆盖的白茫茫的山
,有个孤零零的电话
,曾
墨穿着厚厚的棉衣,蜷缩在电话亭里面给我打电话,外面寒风凛冽,大学纷飞。
“呵呵,认输了,墨同学?在北京还好吧,今天怎有空给我电话?”
“好了好了,贫不过你!”
“哼,刚才没起风亚,你这么猪,懒的理你,我挂电话了…”曾
墨有
生气的样
。
“嗯…?没有给张妍送玫瑰?”
我心里暗想,现在张妍在哪儿我都不知,还送什么玫瑰。
曾墨见我说的越来越离谱,终于明白了,我是在逗她玩。
“好啥,快闷死了,所以打电话和你聊聊天!”
“真是可怜,叫你用移动,你不听…”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女生就是,曾
墨从我这句话里面竟然听
了一些端倪。
我不禁有动。
“你怎么知?”我说。
“这不是后悔了,不来见识见识,怎么能知
移动信号好呢?”曾
墨也变得越来越贫了,大概是受我的影响。
“很无聊,就到走走,然后回家看书了!”
“好呀,神童,你在装迷糊!”
“没有!”
曾墨这句话,本来让我这几天比较平复得心情,又变得纷
起来。想到放假完,我就要退学,我心里面特别没底!
“对了,昨天情人节怎么过得?”曾墨问。
“墨,给你说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严肃的说。我想了想,决定还是把退学的事告诉曾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