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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uel来信说下个月他可能到中国来访问,其间将专程到S大进行一场学术讲座,所以Sanuel邀请我参加这次学术讲座。
要换作半年前,到现场亲听图灵奖获得者的讲座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却对回S大心有余悸,学校ma上就要公布我自动退学的事,下个月我要是回S大,肯定会碰到一堆同学,每个人肯定都要问长问短,到时候我比外jiaobu新闻发言人还要忙。
我左思右想,最后决定还是不去为妙。我立刻给Sanuel回了一封信,先客tao了半天,说听他的讲座将会使我如坐chun风,醍醐guanding…,如此zhongzhong,把Sanuel狠狠的夸了一遍,(估计Sanuel也没看懂)接着我言归正传,说我下个月比较忙,在外地实习可能无法回S大参加他的讲座,然后又说了一堆遗憾的话。
中国人说话写信就是喜huan这样,拐弯抹角,绕来绕去,mei其名曰委婉;估计Sanuel耐着半天xing子把信看完明白我的意思,会非常郁闷,心想两个单词-notime就搞定的事,偏偏要写一堆废话,好像吃大闸蟹,剥了一大堆壳,就一点点rou。我想其实这也是有dao理的,如果大闸蟹像猪一样,浑shen长满rou,那也就卖不到几百快钱一只了。
我给Sanuel回了信,又浏览了一下剩余的新邮件,看到了一封张妍的email。张妍先问我去港大的事联系的怎么样了,然后又说下个星期要进行最后一lun面试她很jin张,最后又问我现在住在哪儿,她想过来看我。
我一边看一边笑,真是个傻丫tou,我说什么她都信了。越是单纯的人,防御能力越是弱,像张妍这zhong在温室里面成长的hua朵,gen本经受不起风chui雨打,我不禁有点暗暗的担心。
我给张妍回信说,我这边进展顺利,要她好好准备面试,面试完了我请她去看电影。最近有bu片子《金刚》ma上就要上映了,特技一liu而且情节也非常gan人,据说在mei国首映的时候很多人哭得yan睛都zhong了。不用想我都知dao,到时候张妍肯定也是要哭的泣不成声,她一向都很多愁善gan,gan情脆弱。
正事zuo完了,我百无聊奈去天涯看看小说算了。上次那bu《爱,就这么简单》也不知dao粮食与思想那家伙更新了没有。
呵呵,几天不见,这家伙变得勤快了很多,更新也快了很多,还变了红脸,估计最近有chu版社联系这家伙chu版得事,他也变得积极。我接着上次的看到最后,真是可恶到关键时候有嘎然而止,本来还想夸他几句,现在全变成一肚子怨言了。
早上我和老赵都起床的很早,我要去学校听课,老赵要准备去面试。我chu门的时候鼓励了老赵几句,老赵也信心百倍的骑着小破驴光之光之去博wu馆了。
今天上午,我是听一堂高二年级的语文课,讲的是课文《曹刿论战》。这是一篇取自《左传》的一篇课文,讲的是齐国和鲁国长勺之战鲁庄公的谋臣曹刿和鲁庄公论战的事。
上课的是个比较年轻的男老师,dai了一副厚yan镜,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脸老气横秋。我坐在教室最后,一边听课一边记笔记。
我耐着xing子听了大半节课,实在听不下去了哈欠连天,照本宣科也就算了,而且说话还磕磕baba的,不知dao是jin张还是对古文太不熟了。
我看了看下面的学生,也好不到那里去,除了坐在前几排充分“享受”老师横飞唾沫的学生,因为在yanpi底下不敢造次以外,其他稍微坐的后面一点的学生不是偷着看小说,就是jiaotou接耳谈天说地。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暗笑,真是好熟悉呀,和我高中的语文课没有两样。
这个老师虽然讲的不好,但是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边讲一边摇tou晃脑,好像一个老学究一样,前面的学生不知dao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在打瞌睡,右手托着下ba,拼命的点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