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恍恍惚惚地上了一辆出租车。
“小姐,你去哪里?”司机问我。
“随便。”
那个年轻的司机笑了。“随便是什么地方啊?”
我无言以对,我发现自己竟然是无处可去。
“去哪里?”司机再问,并好奇地打量起我来了。“想好了吗?我不能老停在这里呀。”
“去酒吧。”我苦笑了一下“随便哪一家都行。”我又补上了一句:“要人多的。”
他摇了摇头,嘟囔了两句什么就开动了车子。不一会儿,他就把我载到了一条很繁华的街上,停在了一家不是很大但很是热闹的酒吧门口。
“满意吗?”他问。
我头痛得厉害,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扔下五十元钱就下了车。
跌跌撞撞地,我就进了这家连名字地没有看清楚的酒吧。不等坐稳,我就连要了两杯烈性酒灌了下去,心里方才感到好受了一点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开始环顾四周起来。
这家酒吧和其他的那些酒吧的装修得差不多,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在那些小圆桌的中间还空出了一小块像是舞台模样的地方来,似乎还有人表演什么。客人亦是以年轻人为主,但看上去都是一些潇洒不羁的“新新人类”所放的也不是舒缓的、有情调的音乐,而是那种比较时髦的流行歌曲,所以比之那种专供白领阶层消遣的场所要喧闹几分,随意几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好象是什么时候来过似的。
我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一个人。可能是因为我的穿着与这里的人随意的风格太不合拍,坐了许久,也并没有谁前来搭话,我独自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酒,很有一点鹤立鸡群的味道。
但是,我必须得找个人说些什么,不然我又会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来了。
“你们这里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调酒的小伙子。
“你不知道?”他讶异地把我看了看。“你是第一次来吧?”
我不置可否。
“我们这里已经开了有一年了。”他的口气像是在做广告。“名字很酷哦,叫作野狼。”
“什么?”我惊了一跳,觉得自己肯定是快喝醉了,耳朵开始出毛病了。
“叫‘野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