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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沈铁(一)
谢狼和周南一起走进祠堂大院的时候,就立即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祠堂未免太冷清了。
里中外三层的院落,ying是看不到一个人影。
周南看了看那些空dangdang的房间,说dao:“咦,以前这里很热闹的啊,连卖水果、小吃的都有,今天怎么却一个人都没有呢?”
谢狼瞅了瞅四周,对周南说dao:“你旁边贴了一张纸,你看看上面写什么。”
周南这才留意到旁边的白灰墙上贴了一个公告,上面写着“拆迁公告”四个字。
这个公告不知dao什么时候贴上去的,下面很大一bu分已经被人给撕掉了。
“原来是要拆迁了,难怪已经没人了。”谢狼说dao“周师姐,看来我们得抓jin时间了。”
“又没有说今天就要拆,你急什么。”周南说dao,向祠堂里面走了去。
这个陈家祠堂颇有一些规模,一共建了里中外三层院落,每一层院落各有十多间屋子。
周南领这谢狼直接到了最里面的那层院落。
谢狼从通dao一进入那院子,首先映入yan帘的就是一只ju大的石tou乌gui。
那乌gui是至少有二米五高,占据了方圆十平方米的地方,四只脚就如同是柱tou一般。guishen呈暗绿se,跟天然gui的颜se有些类似,加上雕刻和打磨的功夫不错,看起来就如同是一只真正的jugui一般。那jugui的背上驮了一块两米多高的白se石碑,看来乌gui碑的名字应该就是由此而来的。
谢狼用手摸了摸那jugui的guishen,惊异地发现这石gui竟然是用玄武岩打磨而成的。要知dao玄武岩一般都是呈黑褐se,这zhong暗绿se的玄武岩却极其少见,而且玄武岩非常的ying、脆,很难开采chu这么大块的石料,及时开采chu来,也是难以雕刻和打磨的。
只是这一点,足以证明当初雕刻打磨这乌gui的人,颇有一些本领了。
但最让谢狼奇怪的,是这大乌gui的四只脚都分别被tao上了一只手臂cu细的红铜铁环,并且每个铜环彼此相连,像是给这只大乌gui的脚上dai上了一个沉重的枷锁。再细看一下,这“枷锁”却没有锁,每个铜环之间甚至连接口都没有,好像当初就是被浇铸成了一个整ti。
只不过,明明只是一只石gui,用这么几百斤重的红铜制造一个枷锁,未免也太小题大zuo了。
“谢狼,你看chu什么问题没有?”周南问dao。
谢狼知dao她是在询问宝藏的线索,说dao:“这只大石gui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只是奇怪而已,倒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是这石gui被人用这么一大堆红铜给锁住,真是有些可怜了。请牢记”
“可怜?只是石tou而已,有什么可怜的。”周南觉得谢狼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况且这个也不叫乌gui,而叫zuo赑屃或者霸下,是传说中龙的九个儿子之一,力大无穷,可以驮走三山五岳。以后可别luan说了,免得被人笑话。你看这赑屃,口中有一排牙齿,而乌gui却没有;另外这赑屃壳上的纹路也跟普通的乌gui不一样,你仔细看看就知dao了。”
被周南这么一说教,谢狼有些不服气地说dao:“既然能够驮起三山五岳那么拽,怎么后来又成了驮碑的苦力了呢?”
“大禹治水的时候,赑屃被大禹收服,协助大禹治水,颇有一些功绩。治水成功后,大禹就搬了一块ding天立地的石碑压在赑屃的背上,上面刻着它协助治水的功绩,另外也是大禹担心它继续兴风作狼,所以用这碑石来压它。所以,后来很多地方,都能够看见驮碑的赑屃。”
看情形是考不住周南,谢狼只得暗叹一声这女人真是厉害,然后转上正题dao:“师姐果然有才,这些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过这个大石gui有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块碑石叫zuo神dao碑,是清朝光绪皇帝赐给陈家先祖陈守义的。”周南指着石碑上面的字说dao“这上面记载得很详细,大致意思是因为当年陈守义治理成都水患有功,所以皇帝亲赐了这么一块功德碑。当年水患的时候,据说沿江有很多乌gui成群结队上岸,毁坏了庄稼田地,当时的国师推测可能是凶兽霸下在兴风作狼,所以又命人将这赑屃以红铜浇铸枷锁,石碑上面又盖有光绪的宝印,以真命天子的宝印和枷锁来压制霸下,永诀水患。你看看,这就是光绪皇帝的印章。”
“师姐你的见识,自然是让谢狼很佩服的。只是…”谢狼顿了一下,说dao:“只是这个跟我们要找的东西,好像没有什么关联啊?”
“你以为我是在卖弄知识?”周南的语气当中有些不满“你仔细看看,这石碑是光绪三十五年建造的,嗯,也就是公元1909年的样子,而那时候我的太爷爷正好在成都任府库总guan,也就是当时成都的任何公共项目修建,都要经过他的手。这神dao碑,既是皇帝下令建造的,当然也属于国库开销的项目,自然也要经过我太爷爷的手。你说,这之间有没有关联?”
“有关联,真是太有关联了。只是,你那个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