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我叫了一声。

至少不会有失恋之痛，也不会有丧失亲人、人之痛。

雨晴低低地“嗯”了一声，合上睛，依偎在我的怀里，逐渐睡。我也没有躺下来，靠着床背，慢慢地闭上了睛。

望着雨晴这样，我心中顿生慨：这世界，为什么要有生离死别？上帝，把情赋予人类，是要让他们快乐，同时也要让他们痛苦？如果每个人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情的动，这世界会不会就少了很多痛苦？

“嗯。”雨晴望了我一。

雨晴摇了摇：“睡不着了。”

想到这里，我思绪杂，长长地叹了一气。雨晴向我望来，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知我在为她担心、难过，向我了，一脸激神情。

我宁愿伤心难过的是我自己。

吃早餐的时候，雨晴对我说：“乐扬，我要回珠海两天，帮我叔叔料理后事。”

最大的可能是，我还在过着常泡酒吧，跟一些刚认识的女孩发生一夜情的堕落生活。

我和雨晴一直聊到夜。雨晴哭一下停一下，情绪很不稳定。夜三多的时候，我轻声说：“阿晴，睡一会吧，你很累了。”

“这么早就醒来啦？不多睡一会？”

雨晴见我如此决，也不反对了。吃过早餐，我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说今天上午不回去了。接着我驾车送雨晴回珠海。车上我问雨晴家住哪。雨晴说，香洲那边。我之前去过珠海版社跟社里的编辑谈了一些合作的事，而珠海版社正好在香洲，因此我懂得去香洲的路。

如果从来没有到中山来，没有在中山工作，我就不会认识雨晴。如果从来没有认识雨晴，我的人生会怎样？跟现在有什么不同？会是另一段人生吗？

“嗯。要我陪一起回去吗？”

然而如果没有情，虽然不会痛苦，但也不会有快乐。

雨晴还是摇了摇：“你还要上班呢，我自己回去就行，我到家后给你打电话报平安。”

我说：“不行！我放心不下！我送你回去！”

是雨晴改变了我，甚至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披上一件外衣，走到楼下，买了两碗粥和两块糕，回到家的时候，雨晴已经醒了，但她没有起床，坐在我的床上，望着天板，愣愣神。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七多了。雨晴还在熟睡之中。我轻轻地走下床，望了她一，只见她脸苍白，神憔悴，一脸泪痕。我了气，心中突然痛了起来。

对了，之前只跟大家说过我老家在广州，却忘记跟大家说雨晴的老家在珠海。虽然我和她都不是中山人，但中山，这个伟人孙中山的故居，这座文明富庶、人杰地灵的繁华城市，却让我们相识了，相知了，还相…唔，这个以后再说。

我轻轻叹了气：“先吃早餐吧。”

不肯要。叔叔死活不罢休。雨晴见叔叔如此决，便收下了钱。之后她告别爸爸和叔叔，回到中山。她实在没想到，那是她最后一次跟她叔叔相见了。

很痛，很痛。

一路上，雨晴愁眉锁，心情好像十分沉重。我随便找了些话题跟她聊，她只是在听，偶尔答上几句，或是淡淡一笑，却笑得十分勉。

“那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雨晴轻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