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是呀。你到底怎么啦？”

城空摇了摇。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大厅去吧，别在这里风了！”

城空言又止，想了好几秒，才说：“上次在大信溜冰场，你不是和一个女孩在一起吗？”

“她现在在珠海？”

“是呀。你怎么知？”

“嗯？”

“没什么。她现在跟你同居吗？”城空又问。

不过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我，对一夜情也十分反了，本不屑再。

“她今天不在？”

“啊？”城空轻呼了一声。

很像！真的很像！

“对了，乐扬…”没想到，向来沉默寡言的城空打开了话题。

我很自然地笑了笑：“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啰。”

因为雨晴改变了我。因为我不想伤害雨晴。

城空皱了皱眉：“她的脸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瞪了在大厅上正在玩斗地主的乔宇一，低声骂：“臭小！”

“嗯，她的脸…”城空有吞吐。

“没什么…”城空摇了摇。

“怎么？”我吓了一。

城空的背影像极了我几天前在珠海看到的那个搂着两个某服务女郎的男人的背影！

“好像没有吧，她家好像就只有她和她老爸两个人。怎么啦？怎么突然对她这么有兴趣？”见城空不断追问雨晴的事，我觉得有奇怪了。

坏他们！”

这不奇怪。城空以前就找过某服务女郎。乔宇也找过，找完以后还滔滔不绝地跟我说某服务女郎的服务多么专业，只需要付几百块要个餐，就能想怎样就怎样了。他们也曾怂恿过我一起去找某服务女郎玩一下，但我却终究守着自己的底线，没去找。在我中，一夜情和找某服务女郎有着本质的区别。我把当游戏，却不愿把ML当易；我可以和没有情的女孩××，却决抗拒付钱发**。那时候我觉得，一夜情，可以；找某服务女郎，却不行！

我本想问他前几晚是不是到珠海去了，认真一想，还是别问好了。

我转一看，这才发现倪城空一直站在台，背对着我们，望着夜空，若有所思。

我想了想：“哦，你说的是雨晴。对呀，她怎么啦？”

“她有其他妹吗？”城空又问。

我实在很好奇城空为什么老在问雨晴的事，但我还是回答了：“她这几天都不在，她回珠海老家了。”

我说罢，向大厅走去，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城空在后喃喃地说：“那真的是她？但是…怎么会…”

“乔宇跟我说你和女朋友同居嘛。”

“我认识她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难那晚在珠海看到的男人，便是城空？

我一边想，一边走到台，对城空说：“一个人在这里嘛？不冷么？”

“好！不说这个，咱们玩别的。斗地主吧！”乔宇把一转，朝台方向叫：“城空，一个人站在外面嘛？来玩斗地主吧！”

我还在想城空的话的意思，突然门铃响了。是张欣婕来了吧？和她一起来的女孩，真的是个女吗？想到这里，我也跟乔宇一样，对张欣婕中的“女”有期待。

城空去找某服务女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