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愣了好几秒,才低声说:“我想死。”
难那时候,他已经认得我是谁?
“你到底在嘛呀?”我加大了声音。他曾经把我害得那么惨,我觉得我对他不需要持友善的态度。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想什么?
上次和雨晴找房见到Ken的时候,他还没认
我来;和晓薇在绿茵阁吃饭离开时见到Ken的时候,他也没有认
我来;后来,和雨晴晨跑的时候,又见到Ken,那一次,他竟然跟我
。
如果不是早有准备,即使就站在他后,他突然往下
,我也一定反应不过来,拉他不住。
Ken没有看到我,在我还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Ken的两手突然离开了护栏,接着,他稍微向前倾,两脚微微一动,好像想
到河里去。
我靠!他疯了?
就是当年把晓薇抢走的Ken!就是那个即使烧成了灰,但我仍然能把他认来的Ken!
。真没想到,我一旦不用上班,生活竟如此乏味,连自己要什么也想不到。
Ken轻呼一声,显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左手一抱,两手合力,抱住他的腋下,狠一使劲,把他整个人
拉了回来。
是Ken!
Ken轻轻叹了气,幽幽地说:“东方乐扬,其实在东明
园我的那所房
里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得你是谁了。”
我没看错!就是他!
呆呆的,没有喜怒哀乐,就像死人的脸一样。
逛了一会,实在无聊,于是离家外,经大信、逸仙湖、员峰等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岐江河旁。周围人不多,隐隐约约地,只见远
有一个人坐在河边的护栏上,
朝外,只要有人在他后面一推,他便会掉到河里。
再走近几步,看清了那人的面容,我不禁一呆。
“你想嘛呀?”我大声说。
Ken没有回答,只是在望着我,好几秒后,他脸上的惊讶逐渐消失,了一张完全没有表情的冰冷的脸。
果然,忽然他两一蹬,往河里直坠。幸好我在几秒前已猜到他想
河,有了准备,这时候一看他有所行动,我一个箭步上前,右手一伸,拉住他的衣服,用力一扯,把他拉了回来。
那人在什么?
啊?他怎么知我很恨他?他已经知
我就是晓薇以前的男朋友?他已经知
我就是那个被他害得死去活来,曾经想把他的
剥下来的人?
我有好奇,加快了脚步,向那人走去。在离那人还有七八米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脸的
廓,竟觉得他有
熟。
“砰”的一声,我和Ken同时摔倒。他摔在我上,我摔在地上,因此痛的是我。真是好人没好报。
我一怔,大喝:“你有病呀?想死?”
“你、你说什么?”我故作迷惑。
Ken轻轻吁了气,慢慢地说:“你不是很恨我吗?我死了,你不是该
到十分痛快吗?你
嘛要救我?”
大概过了十多秒,Ken才反应过来,向我望来,而一望到我,他又愣了一下,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