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说“恭喜呀。那不是值得喜的事么?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们在天津呆了四天多,直到星期四(1月18日)午后,才一同乘火车前往北京。
上了车,透过窗,看到雨晴一脸甜
地望着我。我们对视了几秒,汽车便开动了。雨晴和我挥手告别,几十秒后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在和晓薇分手后,我独自一人,去哪就去哪,独来独往,不必跟任何人
代,也不必放心不下什么人。而现在,和雨晴在一起了,无论走到哪里,我的心中都多了一份牵挂。
颍嘉摇了摇:“过日
嘛,怎么过也一样,有什么顺心不顺心的。”
到了广州,与朋友们会合,再一起到白云机场,乘坐前往天津的客机。刚下飞机,我上给雨晴打电话向她报平安(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习惯下飞机后要打电话报平安,其实飞机是世界上最安全的
通工
)。
我笑了笑:“怎么变得这么消极啦?读大学时,你可对生活充满漏*呢。”
刚到达北京,我就打电话联系颍嘉。颍嘉是北京人,读大学时考到了中山的电科技大学,先和我成了同学,接着和我成了无所不谈的知心好友。毕业以后他就回北京了,从此我们只能通过网络和电话联系。
我瞥了他一,
了个鬼脸。雨晴一笑
:“快上车啦。下飞机后给我打电话。”
我喜这一份牵挂。它是甜
的,它让我
到幸福。
颍嘉笑了笑:“我下个月就结婚了。”
颍嘉接到电话后说上
来(他自己
小生意,因此可以随时
来)。广州的朋友们说想先去酒店休息一下。我说,我跟一个老朋友见个面,晚
联系你们。接着,我和颍嘉在火车站会合,他把我带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他知
我有几个广州朋友也来了后,说,今晚的晚饭一定要让我请客,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影片看了一半,我已有
。我想,即使我失明了,但有雨晴留在我
边照顾我,鼓励我,那么失明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如果雨晴失明了,我自然也会留在她
边照顾她。不,如果可以,我会把我的其中一只
睛换给她。这样我们两个人都可以看到世界。
雨晴还没回答,司机促
:“车要开啦!”
颍嘉苦笑了一下,摇了摇,沉声说:“唉,我一
也不喜
我的未来老婆。”
汽车播放着一老片…《地下铁》。平时乘长途车,我都会闭目构思情节,但这次,我却看影片去了,而且看得
认真的。《地下铁》的情节很平淡,但却十分温馨,梁朝伟和杨千嬅的
情故事并非轰轰烈烈,但却颇为
人,比《男才女貌》那
想要骗
泪却又骗不到的无聊情节好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参加了在天津举办的大型书展,也见了住在天津的一些朋友。其间自然发生了不少趣事,但跟现在这个故事无关,因此略过不提。
接下来我们在咖啡馆闲聊。颍嘉的神有
憔悴,说三句话,往往就叹两
气。我问
:“怎么?生活得不顺心?”
“好。”我说罢,迅速在雨晴脸上轻轻一吻,不等雨晴反应过来,便走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