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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胜新婚(2/2)

狄庆槐亲亲叫了一声玉贞,她却背对着他,好半天没吱声。狄庆槐走过去扶住她的肩,在她香气溢人的秀发上嘬了一下,她才转过来,嗔怪地撇嘴

狄庆槐皱起眉,扭瞪着她:“他还说过我什么?”

狄庆槐拉过一张折叠椅,跟她面对面坐下,不无自嘲地说:“厂长嘛,公事私事家务事缠,今天能个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玉贞说:“那你还回来什么?”

总经理狄小暂时还没上班,公司大楼各个科室也就有些散淡了,空的大楼里很难见到人影儿。狄庆槐敲开瞿玉贞小屋的门时,见她正对着一面镜,在专心致志地描眉、抹红。狄庆槐惊讶地发现,—个多月不见,这丫越发显得漂亮了!

狄庆槐苦笑了一下:“算你说对了,这一趟转下来,我觉得自己啥都不是了。别的不说,人家上海、广州那些老板,早餐桌上拿起手机,噼哩啪啦几个电话敲去,一天的工作就代了,剩下的时间就自由安排…

窗外秋虫声声,院中响起了响亮的鼻鼾,不知是爸还是弟弟的。狄庆槐忽然闷闷地想,难我一辈真的就在这小院里代过去了?

狄庆槐说:“想你呀…”

见无法谈下去,狄庆槐矛盾重重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厂里。这是他回来之后第一次厂,各个车间转了一圈,没想到到都已焕然一新。在新改造的生产线上,弟弟庆祥和瞿志平领着一帮人正忙,狄庆槐只是跟他们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就借有事走了。他回来之后,庆祥那个代理厂长自动作废,但是厂里全面工作并没有恢复正常,老爸说的“民主奄”厂长一事,一直像把剑在他心悬着,在这当儿他自然也不想多什么闲事。狄庆槐在厂里逛了一圈,自己也觉得无趣,就往公司办公楼去了。

狄庆槐说:“其实倒也说不上苦,就是着急。有时候还觉得蛮有意思的…”

“也是,连炳都不愿回来,我看他在上海确实得有滋有味的…告诉你吧,人家炳生意发了,还用钱养下一个‘二’呢…说是从安徽请的打工妹,我一看就明白,是这个…”狄庆槐将两大拇指碰在一起,意味长地笑了。

玉贞回了手,站起:“那你就一辈别想走狄家湾了!”

然而狄庆槐却半天不吱声。瞧瞧他大睁着并没有睡意,秋云贴地问:“这段时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你想,我可不想!整天呆在这儿,你觉得有意思吗?你最该去的地方,应该是上海那样的大地方!”

晚饭他没回家吃,跟好友阿元、阿兴等五六个汉去了街上衅馆,喝了个痛快。他们告诉狄庆槐,他在上海的时候,吴泰安那小真他妈猖狂极了,撺掇他找机会狠狠收拾这家伙一下。

狄庆槐愣了片刻,慢慢抓住了她的手:“玉贞,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爸我妈这辈太不容易了,熬到这一步,还没彻底站直腰,我弟弟是靠不住的,瞿志平更不用说,本就是一个捉摸不透的‘白相人’。所以我得回来先替我爸爸一阵再说…”

“光说自己明白有什么用?你要真敢去闯上海滩,我跟你去你到哪里我跟到哪里!怎么样?我比那个安徽打工妹,要一些吧?”

“回来这么几天了,今天才想起上我这儿来瞧瞧啊?”

这词新鲜的,玉贞笑了:“是吗?炳这个老实疙瘩在家里哪天不受他老婆的气?去上海没几天就练这么大的胆!庆槐你…”狄庆槐打断她:“你不用说,我知你想说什么。要是以前我当这么个厂长,准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可现在我比你明白外面的活法太多了,再怎么都比闷在这儿!人家张跟‘国际接轨’,睛瞄着的全是日本国,再不济也是韩国东南亚我们呢?就在这么一只土里叽的砂罐里搅!”

“开玩笑的,”秋云连忙遮掩“你还当真呀?”

狄庆槐挥挥手:“我跟他当什么真…”

“哟,”玉贞像火似地起来“去上海世界转了一圈,回来就一副肩负民族命运、担忧人类前途的模样了,你以为你是谁呀?”

秋云笑了:“难怪庆祥说你不想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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