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伙，你还懂的嘛！”老有些惊讶。

“哦？不能讲啊？嘿嘿，肯定是犯法的吧？”

“行，那就给你说说。”老也不愿意吊他胃，打开了自己的话匣“我年轻的时候，是倒货的，你明白吗？什么叫倒货？”

“你说…你和姓林的大老板喝过酒？哎哎，他是什么样的人啊？”小力突然来了神，非常好奇地问。

“哈哈哈！”老大笑，也同时显得年轻了好多“也不算什么犯法，反正在当时，政府不让而已。”

“老爷，又来晒太？”

“是吗？老卫有孩去不了，那他就没有孩吗？”

“小林脑瓜够冲，特别聪明个小伙，还有老卫罩着他，活得不错，哪次都赚不少。”

“当然了，我没骗你的，年轻人，我们那些倒货人里了不少有钱人。哎，我告诉你个秘密。”老已经老了，年轻时的经历自然成为他的谈资，也成为他的骄傲。

“嗨，钱这玩意谁不？我记得有一次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倒腾了一批纯绵内衣，就是上海厂产的那，卖给老，换了整整三大车的洋酒。他兴坏了，就请我们喝那洋酒，叫什么什么加，辣嗓啊。那次也叫老卫了，但是老卫孩病了，才半岁，所以没去。”

“他，他…是不是特别钱？”

“听说什么用啊，我年轻的时候，在边境那边人非常广，混得可好了。那时候，一大袋土豆就能换辆旧汽车，你知吗？我们这边那时候不让开，而且是黑车，我就把车当废铁卖了，一家人几个月都不愁。”老说起自己曾经的事，非常地得意，那也是他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一个好像要饭地人走过来。他上穿着七八糟地衣服。又脏又破。这些衣服是赶集地时候。从二手服装贩那里买到地。有地大有地小。穿在他上很可笑。

“什么秘密？”

受这觉。他几乎每天都会坐在这里。看着街上地老乡们。不时地向他们笑脸。

“哎，你怎么不相信？你太年轻，什么都不懂。”老误会了他的反应，以为他在暗喻自己，老有生气了。

“是吗？他们…真那么厉害？”他低下，似乎是自言自语。

小力坐下来，挨着老，和他一起看街上的人。这一老一少太有共同语言了，每天什么都不，偶尔遇到，就一起看街景，其实砬铺又有什么景好看呢？

今天他似乎很无聊，光是看街景也看够了，转看看自己边的老，想聊聊天什么的。

“那时候，很多人都在边境讨生活，是当时我们中国在那时活得最好的人了，别人挨饿，我们都不会饿到。就是政府不让，得严，抓到就坐牢，我们都非常小心，家里还有老婆孩呢，坐牢一家人就完了。”

“哈哈，谈不上机灵，反正就是经验多，知怎么躲开军警，怎么和外国人联系。我这不算什么，有人搞得好的，现在都成大老板了，有大公司，天天开车住洋房，唉，我算没那命喽！”老突然又叹起气来，怨自己没有发财命。

“说说吧，我想听。”小力像个孩似的撒。

“明白。”小力的笑容也变神秘，还把嘴抿成一条“是在边境那边混生活吧？”

“姓林啊…呵呵！”

“厉害，厉害。”小力竖起大拇指。

“听说过，嘿嘿，就是听说过。”

“没有！”老摇了摇，从上掏一包皱的烟，连过滤嘴都没有，叼一支上长长地了一“小林当时刚结婚，哪有什么孩啊！”

“是啊，小力，你怎么还是天天闲着啊？”老笑容可掬。

“当时倒货的时候，有个小兄弟姓林，现在就在城里是大老板呢！我听说，他家里全是洋房，吃饭用金勺，一百多个老妈侍候他，但是想当年，他也和我一起喝过土酒。”

“老爷，你年轻的时候什么的啊？”

“来吧，陪我坐坐。”老拍拍自己边的石阶。

“嘿嘿，不愿意活，闲着多舒服啊！”脏兮兮的人也笑了，他的脏脸上显示一很稚的神情，看着就像十七八岁的中男生。

“那老爷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机灵的。”

“呵呵，这个可不能告诉你。”老的脸上泛起神秘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