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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传说中的一夜情
徐泽霖从北北那边得知荣小白的信息,一方面他倍gan欣wei,那个从未谋面的情敌实力悬殊,不足以构成太大的威胁;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纳闷,dai佳这样的jing1致的女子怎么会对那zhong窝nang废恋恋不舍,真是太让人费解了。不过这也正是她让徐泽霖为之锲而不舍的原因,如果她和其他女孩一样顺从他,ba结他,恭维他,他反而不会那么沉迷。他托着下ba遐想着,忍不住痴笑起来。
北北嘲笑dao,霖子,我发现你真是一个贱人。
他陪着笑,不予反驳,反而附和dao,为人不贱枉少年嘛。然而他知dao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所谓的懵懂少年,他能分得清什么是爱情,什么是逢场作戏,就像他知dao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快活一样。
那天从洗浴中心chu来后,他仍然热情高涨,无奈shen边坐着的是那位猥琐的业务员,他第一次觉得yu望是如此龌龊。今晚他独自开车到酒吧闲逛,午夜时分与一个陌生女子步行去对面的宾馆开房,对方丝毫不透lou姓甚名谁以及家住ba地,只是说硕士学历,高级白领,热情狂野,技术高超。徐泽霖也不追问,只是表示不信,她憋着一gu劲,使chu全shen解数,让他一会儿上天堂,一会儿下地狱,一会儿中间飘。徐泽霖gan觉自己像是在被qiangjian,但念她是高级知识分子,一直qiang忍着,任由摆布,不料她兴致高涨之时在徐泽霖xiong口狠狠挠了一把,他只觉一阵火辣辣地疼痛,不禁骂了一句,騒货!
白领女原本跨坐在他shen上神魂颠倒,听到脏话之后一下子停住,两人愣愣地对视,徐泽霖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口无遮拦,非常尴尬。不料两秒之后,白领女说,对,我就是騒货,你骂我吧!然后继续忘情地上下颠动,更加投入。徐泽霖有些郁闷,用手臂挡住脸,随她怎么折腾。
正事忙完之后他们洗过澡躺在床上,白领女小鸟依人地靠在徐泽霖xiong口,徐泽霖却非常不情愿,恨不得立即穿好衣服离开,但读书人之间的事情不能zuo得太绝,他决定暂忍一夜。白领女却表现得相当ju有优越gan,言辞之间稍稍不敬,他心生反gan,不客气地问dao,那些坐台的女大学生也是很有文化的,和你们白领族有什么区别?
白领女愣了一会儿,迟疑地说,她们是chu来卖的,只要是男人,只要肯chu钱,她们就肯卖,我们可不一样,我们是放纵自己,享受青chun,one-night-stand,你懂么?
徐泽霖暗暗发笑,ji女的shenti尚且能够卖钱,这些小白领的shenti都是免费提供的,不知dao有什么可以得瑟的。然而他是一只吃腥的猫,如果偷吃别人的鱼之后又抱怨鱼太腥,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于是闭上yan睛睡觉。他玩过很多次一夜情,但这一次是最无聊的,他甚至心生悔恨。他的yu望像一只满是脓水的瘤苞,这次一夜情如同一gen针刺破表pi,脓水liu尽,留下一摊丑陋的死pi。他在昏昏沉沉的梦境中gan觉空虚,发自灵魂shenchu1的空虚,不只是因为gan情的孤独寂寞。他听见不易捕捉的水滴声,而这轻微的声响使他的梦境更为空旷,有人在这片无边的黑暗中幽幽地问,你是不是一无所有?
他当然否认,于是他拼命摇tou。
你拥有什么?
这次他无言以对,他支pei的财富都属于父母,他的朋友都只jiao往不jiao心,一旦树倒,立即作猢狲散去,他甚至不拥有爱情,从来没有人真心爱过他。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响起,但他却被这片黑暗压得无法呼xi。
终于,他从这梦境中挣扎chu来,睁开yan睛,外面已经大亮。他沮丧地坐在床上,回想刚才的梦…这已经是他今年第八次zuo这个同样的梦。他扭tou看shen旁,白领女不见了,她躺过的地方已经冷却,而枕tou边赫然摆放着几张百元钞票。
妈的!他义愤填膺,忍不住骂了chu来。
dai佳终于收到荣小白的电话,心中激动不已,却佯装镇定,仿佛她已经忘记南京城还有这号人wu。小白没有提到自己失业和住院的事情,只是说手机进了水,所以才迟迟没有与她联系。dai佳嘲笑dao,你手机进水,脑子也进水了吧,你堂堂大经理买不起一个新手机?
小白不敢承认自己确实买不起,只得撒谎说相中了一款非常先进的手机,准备筹足银子一举拿下。这倒让dai佳心生疑惑,因为她记得荣小白向来不追求手机xing能,只要能发短信能打电话,给他一bu砖tou造型的大哥大,他都会乐颠颠地抱着上街。她用长达半分钟的沉默进行气势上的压制,问dao,你说实话,是不是没有钱了?
他愣住了,只得无奈地承认。
钱呢?
老板拖欠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