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普通,下针的地方也是寻常的穴位。但几针下去后,却是立见奇效。就这一点而言,比易楚的方法却是要高明许多。他终究是正统的中医,相比起易楚,他的针法更讲求实用和精确,可谓疏堵有致。而易楚的方法则是简单、暴力型,不管什么地方疼痛,一针下去,不是开闸泄洪,就是拦腰截流。虽然也能起到作用,但总是会留下弊端的。
十分钟后,应小蝶苍白的小脸渐渐有了血色,但因为过度的疼痛,她全身乏力,软软的靠在易楚身上,连话也不想说。
陆常林收起针囊,说道:“让她休息吧,这种病最好的葯就是休息。”
易楚弯下腰,俯在应小蝶的耳边轻轻说道:“小蝶。我抱你去上铺好吗?”
应小蝶却摇了摇头,仰起小脸,眼中带着一丝恳求:“我不想动,就靠在你身上睡一会儿好吗?”她真的是不想再动了…刚才的那阵疼痛前所未有,而当疼痛离去时,整个身躯仿佛变成一个容器,所有地活力。随着那阵疼痛一起被抽空了。
易楚能说不吗?
他当然不能说,也不会说。
温柔的笑了笑,他将应小蝶的身躯放平,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又取过上衣替她盖好。做完这一切后。他依然俯在应小蝶的耳边说道:“睡吧,睡吧…一切都有我呢。”应小蝶依然记着自己的任务,紧紧地抓住易楚的手说道:“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千万别忘记了。”
易楚明白她的心思,温柔的替她理好耳边地一丝乱发,说道:“我说过了。一切有我。”
应小蝶终于是安心的睡去…
易楚抬起头时,陆常林却坐在那里,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易楚笑道:“老哥。请问您贵姓啊…瞧我这乱的,还没有感谢您呢。”
陆常林回过头,说道:“没什么好谢地,我是医生。”
易楚见他不肯报出自己的名字,也就不再多问,只一口一个老哥的叫着。
“老哥,耽误你吃饭地时间了。我呢,也没什么好谢的。这里有酒有菜,老哥就凑合着吃两口吧。”
陆常林稍稍有些犹豫,刚才的一番忙乱,确实耽误了他吃饭的时间。这时候去餐厅,虽然会有吃的。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了。
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易楚的邀请。
易楚心里不免有点遗憾。可惜啊…只有几瓶啤酒,要是有两瓶烈性白酒的话,我非灌醉了你不可。
正遗憾时,陆常林却从包里取出一瓶白酒,淡淡道:“我不喝啤酒,这是京北的特产老刀酒,你要不要来点易楚笑道:“不用了…看老哥地性格,这一瓶白酒怕不够您一人喝得,我就不凑热闹了。”
陆常林也不勉强,拧开瓶盖,自顾的喝将起来。
酒入肠,菜入肚,尽管陆常林生性阴冷,但与易楚相对互饮,又吃着人家的菜,自然不好过于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