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都治不好,只有谢家医馆的葯对她有效,所以…”
话音未落,中年妇女的神情马上轻松下来:“是这样啊…这可真是不巧,谢家姐弟最近有事出门了。我看您还是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吧,虽然是慢性病,但也不能耽误。”
不是有事而是出事了吧…李德生看出妇女神色的变化,朝易楚递了个眼色,示意让自己来。
说到谈话的技巧,李德生比不上乔丹和应小蝶,但比易楚却是强上几分。
他故作焦虑,不断的摇着头,然后很随意的问了一句:“对了,大姐,我刚才去医馆的时候,看见两个不三不四的家伙。一副流氓样,还往巷子外面赶我们。大姐。他们是什么人啊,不会是见医馆没人想趁机摸点东西的小偷吧?”
中年妇女听见流氓这两个字,脸上顿时露出同仇敌忾的神色:“这位大兄弟,你也看出他们是流氓了啊。没错,就是两个流氓,一帮杀千刀的地痞流氓。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不是小偷。他们可不在乎那两三个小钱。人家地贼心可大着呢…”
微微一顿,又道:“这些个流氓啊,都该千刀万剐,走到哪里就祸害到哪里…”
李德生见中年妇女一脸激愤,便趁热打铁的问道:“怎么。他们和谢家医馆有矛盾?”
中年妇女顿时警醒,看着李德生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干吗老是打听这些事情?”
李德生急道:“我们真是来医馆抓葯的,不信你问问我的这位兄弟。”
他一指易楚,而易楚也心知肚明。很默契的将上次替应小蝶抓葯的事情说了一遍。为了取得中年妇女的信任,他还特意将医馆里地景色说了几处。
中年妇女听完,松了口气。说道:“真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唉,我是怕你们和那些流氓是一伙的,装作病人跑来打听谢言的下落。您瞧瞧,这些流氓不是害人精吗,不仅祸害了谢家医馆,也害得你们的家属跟着受累…”
中年妇女少了几分戒备,在李德生的诱导下,接下来便将谢家医馆地事情说了一遍。
话说这件事情与拆迁有关。某个大型集团看上了桂竹巷,意欲将这里拆除,然后兴建一个大型的综合娱乐场所。按理说,这本是一件好事情。不过,这家集团给出的拆迁补偿费虽然勉强说得过去。但却只落实在拆迁面积上。而没有考虑到桂竹巷这些已经很少见的老宅的具体价值。比如谢家医馆,原本就是几百年地老宅。其古朴优雅的门窗和屋顶上的那些价值不菲地梁木,甚至可以用文物来形容。再加上后院里种植的那些稀有的中草葯,总体价值,远远高出这家集团所开出的价码。
在这家集团的拆迁合同上,只标出了土地面积的价格,对这些甚至有可能比土地还金贵的东西却视而不见,蛮不讲理的让谢言自行处理。要知道,古式建筑地价值,就在于它以整体结构存在的时候。一旦拆除,那些门窗再利用的价值或许有,但肯定会大打折扣,也会失去原有的风韵。还有那些需要很多年才能成材的稀有草葯,之所以说它稀有,那是因为等待它成长地时间甚至是以十年、二十年为限的。一旦挖出,比路边地野草也值不了几个钱…
身为医馆的主人,谢言自然不肯轻易的卖出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