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黑人翻译有事儿没事儿总喜往郭凌飞的帐篷跑,问一些不疼不
的问题,或是谈论一下他曾在Z国学习时的所见所闻,郭凌飞平时在没事儿的时候也很乐意与这个军营里唯一会说汉语的黑人
谈。
去思量,下手的时机也是可遇不可求,一旦着急了就增大了风险系数,偷不成失把米的事郭凌飞不会去
。时间一晃又两个月过去,两个月里只与艾伯
行了两次联系,商量了杀人的细节。
“少爷…。。我发现这家伙…。这段时间很不对劲儿。”
军营外的沙土路上,尘土飞扬,三辆军用吉普车飞快的驶向军营。郭凌飞停止了动作,眯望向了前方。
郭凌飞笑了,是机会还是陷阱就看这次共晚餐的结果了。
而郭凌飞不会闲着,那本****日记上纪录的被杀人数也上升到了八百一十一人,再杀不到两百人,非洲之行的目的就达到了。
“叶叔叔…。。有可能增加难度…。但也有可能为我创造机会。”
郭凌飞自信的笑着,从床铺蹦下地,伸了个懒腰走帐篷,杀哈费这件事本
就有危险,危险系数稍稍增大一
也可以接受,而现在欠缺的是接近哈费的机会,那座奢侈的总统府不是想
就能
的,即使是贵宾也只有在哈费的邀请下才能
,而贸然杀
无异于打草惊蛇。
就在刚才黑人翻译还抱着一本不知从哪里到的字典,问了几个生僻的汉字,而后心满意足的离开,那几个汉字就是Z国的大学生也未必人人认识,黑人翻译却是乐此不疲的问了很长时间。
“共晚餐…。。好…。不错,呵呵呵!”
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三辆军用吉普车径直停在了郭凌飞前,一名穿着笔
军装的军人下车朝着他来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即说
:“尊敬的先生…。。总统邀请您去总统府共
晚餐。”
叶飞半躺在床铺上把玩着没有刀柄的片刀,了久经世故的
沉,从小就很机灵的他对一些反常的事情很过
。
郭凌飞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充其量不过是一条嗅觉灵
的狗…。。虽然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但哈费不可能凭着捕风捉影的几句话就大动
戈。”
叶飞淡淡说:“少爷…。。我只觉得留一条随时可能咬人的狗在
边很不安心,也可能为少爷要办的事情增加了一些难度。”
走了帐篷,郭凌飞在帐篷前的空地上活动着
,太
已经偏西,光芒也不像午后那么刺
,每天下午的这个时间如果不
去杀人郭凌飞便会走
帐篷透透气,溜达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