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田春花可是文学女青年,看过很多书,看书的人就博学,所以对假话具有免疫力,我没办法,就只有把事实告诉了她,我说:“我割包皮了,刚刚拆线,所以不能做爱。”
田春花还是不信,我有些恼怒,我说假话她不信,我说真话她怎么也不信了?就问:“那你怎么才能信。”
田春花说:“你给我看看。”
我转着眼睛,想了想,反正她看过我的小鸡鸡,还给我打过手枪,所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秘密,那看就看吧,看了以后她就会死心。于是我就把裤子脱了,给她看。
田春花向我的下面扫过来,我那东西虽然拆了线,但还有些水肿没消,尤其是这些日子泡高锰酸钾,东西都被染成了红紫色,最明显是立领改成了翻领,田春花看到就知道我没有骗她。
但她还有些不甘,还伸出手来摸了摸,问:“真不能做?”
我没躲,让她摸,回答她:“真不行。”
她说:“可是,它硬了唉。”
我的小弟很不争气,一有女生看到它就会敬礼,它经常向林玲敬礼,去手术时候还向护士敬礼,现在身上带着伤还坚持对田春花敬礼,真是懂礼貌知道尊重女性。
现在已经拆线,所以小弟弟硬大起来也不会痛,但我仍然怕它把刚刚愈合的伤口给抻开,所以连忙提了裤子不肯再让田春花摸。
我说:“那不行,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要是做爱,就会重新撕裂,那我就会变成太监了。”
变成太监对于男人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田春花也知道,所以她不再强求,而是幽怨地问:“那要多少时间才能好?”
我想想说:“得…。得三四个月。”我把时间说长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要这样说。
她非常失望,三四个月,高考都要结束了,她呜呜地又哭起来。
我这回是彻底没法哄她了,我说:“你别哭,你先休息,我…。我走了。”
她点头,没有再阻拦我,我逃也似的冲出了她的房间,我没敢从窗子跳出去。
我绕路走回到家里,在院子里去看田春花的房间,我看到她正在窗口向我这看,她没有再哭,也没有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好像是一个雕塑,似乎就那么看着已经看了千年。
我对雕塑笑笑,然后飞快地钻进了屋子。张力男正和董半仙推杯换盏,见我进来张力男就喊:“张进你去那里了?叫了菜送来你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