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官路上的事不太懂，唐胖就指了指正在放着的电视，正是本省一个地方频在播送新闻，上面有些领导视察工作。一个名字被听到耳朵里，我知了他这两个手指代表的人是谁。联想到那人曾经有过北方工作的背景，心里更是豁然。

唐胖思索了片刻，拍了拍大：“对，老从会打手枪开始就想着能在一群女人中间呼呼的打，那多啊！”我说：“有限度地满足人的暗需求，这就是我们的商机，这个不要过分，要隐约地动，如果太过，那就会惹麻烦。”

唐胖慨说：“这不是穗北那小地方，咱那就一个破电视台，播送一个地方新闻还要在省台频里播。我当时虽然是穗北地区一把手，但穗北可没几个人老百姓认识我。但到这边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内陆省份，但毕竟是省城。电视台频多，我想等过了几天，大家就会从电视里见到我了，所以，咱来这得抓机会，以后想要再这么自由自在地在这舒服着享受，可是没机会了。以后得维护领导的形象。”

我想想说：“我们一定要和现有的娱乐方式有所相同又有所不同。中国人很蓄，你太标新立异没人敢来，但来了没新鲜他又不会再来。假如我们也要个洗浴中心，你看是不是可以几个女搓澡工？几个小单间，让女搓澡工给你搓澡，撩拨着你，又不给你泻火，就这么得人最难受了。”

我答应，可见这胖应该从开始就想搞，来这里无非是想试探测试一下我，毕竟我是嘴没办事不牢。

唐胖问：“那呢？你说说看。”

唐胖哈哈笑，对我说：“我暂时在一个清衙门，主要是过度一下。不过你放心，这个，是我铁哥们。也是靠他，我才来这里的。他在咱省里是这个…”

说着他伸了两个手指。

我对唐胖说：“这设计很可取，人有很多暗的东西平时都是被压抑的，在正常状态下人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超越这鸿沟。毕竟要虚伪一下嘛！但我们如果能设计一地方，比如说定下某规则，来我们这就是这玩法，能让客人无所顾忌地把这些暗的东西释放来，那他们就会非常乐意地把钞票大把大把地丢在这。”

我说：“这也没什么，等我们的场立起来，总不是随便就来？”

不过我还是有不放心，就又问：“这个唐…哦，总，这个可不是一般买卖，您路确实没问题？对了，我还不知来到这，您主要负责那方面工作呢。”

胖兴大笑：“对啊，你说的对。那会是咱自家的，就不怕什么曝光。”

这胖大我近二十岁，女儿才比我小两个年级，我起码应该叫声叔叔。他还是个级领导，理说我们怎么都会是两条线上的人。可我没想到他先是被我敲了一记闷，他没记仇没有整我已经是万幸，我却没想到远里穗北以后在这里又能相见，竟然还可以和他称兄弟。

坐下以后，有穿着短对襟的装女送上香烟，脯鼓地。唐胖拿角扫了好几，这才拿了只烟。女服务生给我们着烟，问需要什么小心，唐胖了几样，看服务人员退去，我接着说：“人的暗东西无非是有些平时想但是现行规则又不允许的事情。譬如三妻四妾大被共大床，还有某些怪癖，诸如暴漏狂，偷窥癖，等等这些。”

说着，穿过门几个古装旗袍女郎站成的人墙，听着燕语莺声说迎光临，角扫着那群白大，我们来到了一个宽大的休息室。围成了很多单独的包厢，每个包厢里都有电视，我们选了一个角落坐下，唐胖十分谨慎，这里最为靠边，周围僻静无人。

只到膝盖的裙下是白生生的，看的人心里。

胖说：“佛洛依德看了不少啊，那你说说人都有啥暗的东西？”

胖似乎也有如此慨，说：“我说张，我很纳闷，我为啥就这么喜你呢？”

我听了大惊，我，这胖莫非…

唐胖频频说：“张，听你一席话你越来越让我放心了，我觉得可以和你搞这个事情，你可以个详细的方案给我，比如投资多少等等这些。要搞就大搞，胆要大一些，步要大一些，不光要有我们，我再多拉几个人一起投资，多几个人保驾护航那船也会稳当不是？”

我嘿嘿赔笑，心里却觉得人生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