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们一起才快乐单纯。
孙小曼又说,女人要喜欢一个男人和他睡觉才有快感,那么她们,我床上的那些女人们,她们和我一起是不是真的快乐呢?如果真的快乐,那么她们喜欢我吗?我不想考虑这些问题,甚至恐惧考虑这些问题。我心里忘不掉那个女孩,那个在我青春期萌动的情感,对于别人我或许是逃避责任,我有点惭愧,脸偷偷地有些红,就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
孙小曼抢过我的酒杯,放到旁边,抱过我的肩膀就问:“怎么得张进?你想不承认把我们两给睡了?”我说:“这个。。这个,我。。我承认。”孙晓漫说:“操,这才叫个爷们,张进来,我们三个,为了这个,这个都睡过,干杯。”
孙小曼喝多了,她一定喝多了,语无论次,话语肆无忌惮,嘴里都是操操操,娘的,妈了个巴子等等,比我这个爷们还爷们。田春花也喝多了,现在不象是人民教师,好像是个女阿飞,跟着孙晓曼举起杯,大着舌头说:“干,干杯,为了睡觉,干,干杯。”
我也喝多了,这破酒还上头,还不如整点二锅头呢,那玩意虽然不如五粮液香,但是喝着够劲,还不上头。我敲敲我的脑袋,说:“对,干杯。”说着,我们三个搂抱在一起,把酒干掉,放下杯子,傻傻地哈哈笑。
我们就那么喝酒,喝白酒,北方的女人喝酒都爽。大大咧咧如同北方汉子。然后我们又笑,说上学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甚至田春花把给我打手枪的事都给说了。两个女人肆无忌惮地揭露我高中时候的糗事,这让我很没面子,就只有嘿嘿笑。说着说着孙小曼很气愤,就大声骂:“张进,张进你个王八蛋,我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被你糟蹋了。”
说着就来打我,我被她打,一点都不疼。孙小曼打累了,就抱着田春花悠悠长叹:“花花,我们两个都是傻子。傻了吧唧地就把女人被宝贵的东西给了这个混蛋了。明知道这家伙爱着别人不会对我们负责,还义无反顾主动送上门,你说我们是不是傻子?”
田春花是文学女青年,所以喜欢对人生进行剖析,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文学青年的主要标准就是要看他喜欢不喜欢谈人生谈理想,田春花喜欢谈人生谈理想,所以她是文学女青年,她用充满睿智的低沉声音缓慢地说道:“人还是傻点好!人要是总那么精明,干啥都算来算去的,计算得失,人生成了程序,那就会变成机器,那活着还有啥意思?我们年轻,年轻的生命就要不管不顾,就算张扬,就要张扬出最灿烂的美丽。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对今天的幼稚行为后悔,但如果不幼稚,那我以后绝对会后悔。”
孙小曼呱唧呱唧鼓掌,对田春花伸大拇指,然后一边抱住我一边抱住田春花,大大咧咧地说:“那,那我们现在就张扬一会儿吧。”
我问:“咋张扬?现在我左右拥抱地还不张扬?”孙小曼嗤之以鼻:“切,就你这还叫张扬?我问你,敢和我们两同时睡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