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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场ru班(2/2)

她们的名字分别是:翠荷秀,汪怜怜,金莺儿,解语

那“比我小的师妹有几位呢?”

“那大师,你们也叫名字吗?”

难怪刚才曹娥秀一一个“小师妹”的,只是“喊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师,多难为情啊。”

原来这样,后面加一个“郎”字,觉就完全不同了,秀儿喜地说:“也好听的,师师妹们的名字更好听,好像还有一位叫俏枝儿的师。”

秀儿掏衣兜里的那张纸,借着灯光看了起来,里说:“师傅就是给了我这个作息表。”

“是啊,就算是日场的时候,同样有夜场,也就是日夜连排,比平时还累。等夜里散了戏,大家又累又饿,然后一起吃夜宵,再收拾东西回家,最起码也到时了,有时候甚至要到丑时。你想想,那时候才睡下,早上又卯正起来,偶尔这样还算了,天天这样,谁受得了?”

从丑时到卯时,中间只隔了寅时,也就是一晚上只有一两个时辰的睡眠时间。但师傅既然这样要求,秀儿也只能说:“多谢师关心,师傅大概也是心里着急,才让我起早一的。他说我这个年纪才来戏班,本来就已经晚了,若不是看我识字,又有些唱功底,他不会收的。因为这么大了要带来不容易,首先,骨已经长好了,长了,连压都压不下去;其次,就算我悟好,能带来,等费几年工夫把我带来,我都老了,该要嫁人去了,还唱什么戏啊。”

“不多吧”她们板着指数了一下,一个手掌都没数完,但又告诉秀儿:“师门论先后不论年纪的,她们先来,虽然比你小,但也是你的师。”

“大师是班里的,名扬四海的大红人,谁敢叫她名字啊。”

“她就住在隔啊。”

秀儿吓得赶声明:“师傅是说我的,师千万不要多心啊。”看来以后说话都要小心,比如这一句,如果曹娥秀真计较起来,以后传到师傅耳朵里,还以为她在挑拨师傅和大师的关系,那可就糟了。

秀儿不好意思地说:“可我就觉得你的名字好听啊,女人叫解语,多有意思。不过师兄们也叫什么,就有…呃,师兄师弟们,一共有多少朵?”

秀儿一一向她们问好,她们的年纪都比秀儿大一,但最大的翠荷秀也只有十八岁。

“所以啦,我们平时只叫名字。”

她们相顾而笑:“还真有好几朵呢。”

“咦,师傅现在越来越会省事了,以前来了新徒弟,还亲一项项叮嘱,现在一张纸就打发了,我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曹娥秀也凑到油灯前一起看,只见上面写着:卯正起,吊嗓,唱曲运腔;辰时早饭,习功架,排场…一天的时间排得满满的不说,单就这“卯正起”就让曹娥秀皱眉:“起那么早嘛?”

曹娥秀冷冷地说:“他这是说我老了,该嫁人去了,难怪他最近都不搭理我的。”

有了这层认知,秀儿也不敢再说什么,稍微坐了一会儿就来了。

曹娥秀摇着说:“你不知,我们跟别人不同的,别人是日而作日落而息,我们刚好相反。你看哪个戏园是大清早就开场唱戏的?多半是晚上才开始,最多也是下午场。除非去唱堂会,人家连摆几天酒席,或是逢年过节,大家都休息,才开日场,平时都只有夜场的。”

秀儿不以为然地说:“卯时起来还好啦,不算很早了,要是夏天,天都大亮了。”

秀儿想戏班的排行称她们为某师,她们都摆手说:“还是不要吧,那好难记的,而且叫起来也别扭。比如说解语,她来晚,在师门排行第二十二,难你以后天天喊她二十二师?我们平常都直接喊名字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另外那四个女孩已经准备睡觉了。

去师傅那边,师傅跟你说什么?”

不知为什么,秀儿总觉得,她们说起曹娥秀来,气并不是很亲,甚至有些讥讽。

秀儿觉得解语这个名字真妙,不觉多念了好几遍,念得解语笑了起来:“你老这样念着,别人还以为我受惊了,你在为我喊魂呢。”

最大的翠荷秀告诉秀儿:“他们的艺名其实还有一个字,只是我们嫌麻烦,只喊他什么。除白师兄叫杨白之外,其他的几个都叫某郎,如红郎,黄郎,紫郎。”

“师的意思是,你们平时睡得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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