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也那样诓我来着。”
“真的?”俏枝儿半信半疑地问。
“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她们。”
解语花也过来作证,俏枝儿这才罢了。然后压低声音说:“你们有没有仔细看过那人地衣服,他刚刚帮我提水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胳肢窝一撮黑毛…”
不提还好,一提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别提了,一大清早看见那个,早饭都不想吃了。”
俏枝儿当即一甩毛巾:“我要跟师傅说,我们不能住在这里,你们看这窗子哪有一扇是好地?门也薄得一脚就能揣开,还跟一个猥琐男人做邻居。万一他晚上突然发性了,我们岂不是贞操不保?”
玉带儿这时调侃了她一句:“你还有贞操吗?”
俏枝儿气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玉带儿拱手做致歉状:“我错了,我不该那样怀疑你的,你当然有贞操,你对每一个男人都有一次贞操。”
“你找死!”俏枝儿追过去。
“嘻嘻嘻”
秀儿大惊抬头,这才发现,那千疮百孔地纸糊窗棂上贴了好多只亮晶晶地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孩子的眼睛。
“你们在那儿干什么?偷听啊。”
“哈哈哈,一撮黑毛,张先生,你地黑毛被她们看见了,还说吃不下饭了呢?”
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大笑声。
“还说怕你晚上突然发性子,她们就,就…”秀儿正庆幸,他们还小,还不懂“贞操”是啥意思。然而,接下来的话让秀儿差点跌到地上“哎呀你就了半天了,这都不会说,就是怕先生晚上进去奸了她们。”
天那,这还是孩子吗?
咣当一声,俏枝儿猛地打开一扇窗子,冲着那些顽童喊:“你们这些小流氓,小混蛋,给我住嘴!”
“就不,就不,一撮黑毛,一撮黑毛,晚上发性子,钻窗子…”
“小鬼,再不住嘴,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那边也响起了开窗声,是黄花他们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