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聪明绝。”

“谁说我没资格？”这十一可不承认“我不那样小气而已，那样很难看的。”

一想到那一幕：本未婚夫驾到，闲杂人等回避。十一就觉得每个孔都透了。

秀儿是个好姑娘，决没有什么不轨之事…呃…”香也知该怎么安少爷了，可怜他那张漂亮的脸，眉中间都快隆成山了。

“赏我什么？”

“回去嘛？”这里守着都快守不住了，还回去？那不是现成给他们提供独的机会？

十一猛地睁大睛：“你的意思是？”

若这都不能肯定，那也不值得他了。他在秀儿上可是下了大功夫的，长这么大，他要的女人都信手拈来，包括大富绸缎庄老板的千金，他都不费灰之力地把她上了床。反正她是自愿的，如果将来实在要他负责，娶她门就是了，家里不过多一个女人而已，又不是住不下养不起。但她要正室位是不可能的，他早就明确表示不可能娶她当大房，而且在大房门之前不会娶她。不先讲好这些，他本就不会碰她，什么女大三抱金砖，他才不稀罕，他家里金砖多的是。他肯要她，唯一看中的不过是她的生意脑和事能力，将来娶来了可以帮他照生意。有个女人替他打理生意，他就可以陪着秀儿到游山玩了。

香白一翻：“你哪只睛看见我喜她了？”

香很正经地问：“少爷刚才也说，相信秀儿不是那轻浮的、糊涂的女人，不会随便跟一个男人怎样，对不对？”

“对。”

“你不是常跟她打打闹闹的吗？看起来亲得很。”

十一不耐烦地说：“少鬼了，快说吧。”

“为什么？”

“名份！”香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简直掷地有声。

“少爷现在睁睁地看着秀儿跟别的男人同车，明明气得要命，可是没法阻止，只能坐在这里瞪。少爷知这是为什么吗？”

听到他肯定的答复后，香说：“如果少爷相信秀儿的人品，相信即使放她跟那个柯公在一起几天，也不会真什么事，那少爷不如赶回大都去。”

十一终于认真看向自己的小仆人：“你到底要说什么？”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香也没异议，他虽然在心里大骂秀儿心，不过是心疼自家主，其实心里也明白还没到那个地步。这两人也许之前真认识，而且还比较熟悉，不然秀儿不会跟他共车，但他也相信秀儿不是那随便的女人。

“你跟多少女人打打闹闹过，一个个都亲到床上去了，你都喜吗？”

十一苦恼地嘟囔：“可是长此下去，日久生情，就什么都说不准了。”他也不能总守着她呀，别说在外地，就算在大都，他也有别的事，还有别的…女人。要是一个女人才分开几天就开始跟别的男人往，要时刻守着才不会墙，这样的女人他也要不起。

“得了，你就别装了吧，如果秀儿现在是你的老婆，或者，是你的未婚妻，你会这么好说话，让她她跟别的男人同车，撇下你？”

“她敢！”

“少来！”十一总算了笑容，然后喜滋滋地说：“不过你这回为本少爷谋划策有功，回去大大地有赏。”

终于，两辆车一前一后在戏院后门停下了。看见十一从后面的车里来，秀儿还回朝他笑了笑。然后，几个男人目送她了后台。他们则去前面各自找到自己的位，坐了来等着看戏。

“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啊，少爷又不是她的谁，没有涉她的资格。”

“去，刚夸你两句，你就想爬到我上来了。”

“就是啊，所以你现在缺的是两个字，一个词。”香先伸两指，再收回，翘了一下大拇指。

香忽然说：“少爷，要不，我们回去吧。”

“再以未婚夫的份杀回来？”

主意打定，十一也不恼了。那柯公啥的，就让他先得瑟两天吧，等他明天回大都向秀儿家提过亲，下过聘，回来再请他远，他不是一直装谦谦君吗？看他好意思纠缠别人的未婚妻。

“赶回去向朱家提亲，先把名份定下来再说。”

过了好一会儿，十一才喃喃地说：“我倒从没怀疑过她的清白，秀儿是个很有主见，很倔的女，不是那糊涂轻浮的姑娘。”

“府里的小绿，好像你喜的，不如，也给你定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