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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折第九场夜美人卷珠帘(2/2)

秀儿都快笑来了,一个那么与世无争的淡泊之人,今日也开始关心起这小事来,而且那表情,那气,怎么看,怎么听,都像有吃醋呢。忍不住想逗逗他,于是再次故伎重演,羞涩状,沉状“笑而不答”

帖木儿大概因为长期在外隐居,对官场人不是很了解,所以问了一句:“他的文章写得很好,很有名吗?”

“略有耳闻。”但帖木儿似乎对此毫无讨论的兴趣,他关心地只是:“你很喜他的文章?”

帖木儿猛地抬起,但很快又低了下去,只给秀儿看他上的纱冠。

卢挚还没睡下,听说他的报案人找他,叫人领了去。待看见秀儿,立刻了惊喜的神情,笑容可掬地问:“小珠老板,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跟他一起来的呢?”他用手指了指张先生,又似乎到这时才发现帖木儿,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大概也看这人不凡吧,很客气地请他坐下,叫仆人上茶。

秀儿很老实地告诉他:“很喜”见他闷闷脑不吭声,又补上一句:“关汉卿写的戏我也很喜啊。”

那就好办了。秀儿上有了主意:“这样吧,我们用车送你过去,但得麻烦你等我一会儿,我顺便带一样东西过去给卢大人。”说完又转向帖木儿:“也要麻烦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一本书,上就来。”

秀儿终于笑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不过呢,文是文,人是人,喜文跟喜人是两码事,我还喜李白的诗呢,难说我喜李白?”

早地就睡下了地,可得窗外有人窥视,我怕有人要害我,怕明天早上起来会没有,我要去找卢大人,让他派人保护我。”张先生一面说一面张地四张望。

“知,我来过几次的。”

意外的,她看见对面的人盛放一朵笑容,那难以掩饰的喜,在朦胧的夜中,如漾开来。

秀儿迟疑了一下说:“还算有名吧。不过他不是以这个名的,他是传闻中最有魄力、最铁腕的廉访史,这个你不会不知吧?”

帖木儿虽然不了解其中的来龙去脉,还是温顺地了一下。于是车先走几步到芙蓉班的住停下,秀儿先去拿书,然后再一起坐车去了卢挚下榻的地方。

从卢挚的屋里走来,走过长长的回廊,穿过宽阔的院,帖木儿一直没说话,只是不时拿光瞅一下秀儿。上了车,又酝酿半天后,他才迟迟疑疑地问:“秀儿,你跟那个卢大人是怎么认识的?刚才那本是什么书啊?”

秀儿便把遇到张先生的始末说了一下,然后呈上那本文集。

秀儿听得有迷糊了:“你不是住在小李各村叶公祠那里的吗?”小李各村跟寿仙里可还有远。

张先生说:“是啊,卢大人住在寿仙里,所以我过来找他地。”

卢挚接到书很开心,但毕竟有他的报案人在场,也不好抛下正事跟人闲聊打,秀儿和帖木儿当然也知,很快就起告辞了。

看得,帖木儿在极力忍耐,一会儿瞅瞅秀儿,一会儿望望窗外。秀儿暗地里都快笑到内伤了,实在憋不住了,才告诉他:“就是在一次宴会上认识的,跟他单独说过几句话。正好我家有一本他十八岁时的文集,他告诉我那是他父亲给他印的,印好后都分送去了,到现在他自己家里竟然一本都没有了。所以我就把我家里保存的这本还给他,好让他个纪念。”

不是吧?搞了半天,原来卢大人也住在这一块的。秀儿立刻想到了那本书,如果真住得不远,倒是可以直接把书送给他,免得揣着满世界跑,去书都烂了。于是她问张先生:“卢大人的住,你知位置?”

去的时候因为车上有张先生在,他又一直嚷嚷有人要杀他灭,表现得很张,很害怕,嘴里喋喋不休地讲述他这段时间遇到了危险以及今晚的“惊魂记”秀儿和帖木儿除了偶尔声安他之外,不上嘴说别的。关于书的事,便没有提及,想不到帖木儿到这会儿还惦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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