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秦玉楼：“所以我叫你来，一来是跟你商量一下这件事；二来，就是为了你以后的安全问题。所以现在我们必须找到一个能克制住程金城的人，你有了这样一个人保护，程金城才不敢轻举妄动。”

想通了，秀儿笑着安：“签一家就签一家吧，先有地方演就行，只要有人看，戏院有钱赚，就不怕没人请。现在地关键问题是，一开始的时候怎么把声势造起来呢？”

，还不是怕没人看，怕到时候我们收不到钱，就赖着不给，所以要我先预付。”

秦玉楼忙摆手了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秀儿，你别急，我只是说说而已，师傅当然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会把你置于险境的。”

漕帮的势力可不只在杭州，可以说，运河延伸到哪里，他们的势力就延伸到哪里，即使戏班以后回到了京城，如果程金城真要对付他们的话，也是防不胜防的。而且，戏班的人以后肯定还有多次乘船的机会，跟漕帮打的机会还多。

秦玉楼说：“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要造声势不难，只要漕帮的程二当家肯帮我们，光发动他们漕帮的人来看戏，就够爆满的了。”

不过呢，这样也好，先只签一家，条件虽说差了，反正只有三天，吃亏也有限。等戏班唱红了，怕那几家不颠颠地找上门来求他们签文书？那时候，可就不是现在的条件了。

秀儿气愤地说议：“师傅，他们要这样，那就先给他们！到时候场场满座的时候，让他们悔断，。”这样其实等于租用他们的戏台，就跟租房一样，事先预付租金，房主除了收租之外不参与任何事情。不像以前在大都和通州的时候，跟戏院是合作关系，上座率几几分成，风险共担，利益均占。

秀儿偷偷翻了翻白，抠门之人，任何时候都哭着嚷没钱。秦玉楼会没钱？不说别地，光在通州赚的钱，用来支付这几家戏院的预付金就绰绰有余了吧？这一路过来，他几乎没什么钱。船是十一包地，客栈也是十一结帐的，现在地房是程金城帮忙借地，就连吃饭，这两天不是十一请就是程金城请，他老人家什么钱了？

秦玉楼尴尬地笑了笑：“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们在客边，我哪有那么多现钱预先给他们啊。”

秀儿无声地笑了。翠荷秀到底比她久，看得透，老早就猜到了师傅会来这一招了。甲大老倌的狐狸尾看着就要来了，所以必须赶找乙大老倌来制衡。

秀儿心里有不舒服了，师傅的意思似乎是，她生怕自己惹上什么，就只顾着明哲保，不顾戏班众人的利益了。她不由得辩解：“这不光是我一个人的事吧，真得罪了漕帮帮主，他会连师傅带戏班一起对付的。

“师傅，我们不能这样，漕帮是江湖帮派，不好招惹的。”秀儿有忧心忡忡了，如果秦玉楼无限制地利用这个资源，而又无法给以回报，终有一天会付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