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惊讶：“他都十几岁了，现在才开始念私塾？”是不是迟了？

把已将近写完的两折看了之后，秀儿兴致地说：“十一，这戏肯定会红的！比《拜月亭》还要红，因为这故事本就很引人，跌宕起伏，有悬念，有智谋，主角又是姑人，份也特别引人遐思。”

儿不愿意再往下想了，因为，越想越觉得跟自己地爹是一个类型的。

香说：“秀儿你还不知啊，生去私塾读书了。”

秀儿：“那肯定啊，《拜月亭》完全是你凭空想来的，一编，自然就慢了；而这个是有故事原型的，脉络清晰，故事里的人形象又生动，你只要顺着它写，加油添醋，增加一细节分就行了。”

“是你送他去的？”秀儿更吃惊了。

闲聊了一会儿，十一津津有味地吃着秀儿带给他的叫化，秀儿则坐在一旁看他写的戏稿。看到会心，还会就着戏文就唱上几句。

十一说：“迟是迟了，不过，他想念书，我就送他去了。”

“是啊，所以我要快写来，赶在我们回大都之前上演。”

来到十一住的屋，正伏案疾书地十一看见秀儿，兴冲冲地把她拉过去说：“你看我在写什么？”

香从外面端来两杯茶，一听秀儿就说：“少爷昨晚差不多一夜没睡，不然他前天晚上才动笔，怎么会一下就写了这么多。”秀儿也称叹：“真的很快，这就已经写到第二折了。”又对十一说：“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熬夜，白天抓就行了。”

说得十一也直，两个人一起找到秦玉楼，把戏本拿给他看，秦玉楼大为欣赏。于是，十一的新戏，在只有两折的时候就开始排练起来。

香代答：“是啊，那天少爷坐在外面看书，他凑过来，问少爷看的什么，少爷把书里的故事讲给他听。他就一脸羡慕，说他要是识字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自己看了。少爷问他想不想读书识字，他说想，那少爷就给他钱让他去私塾了。”

“是的”十一有所地说：“我从这戏中得的经验是，以后不能再闭门造车，坐在家里编故事了，我要找现实中有素材，找那些特别曲折动人的故事来写。”

“嗯”秀儿猛“本地的门话题，改编成戏剧唱来，这里的观众容易引起共鸣。”

事实证明，这个办法真的很好，十一看她们演着演着，灵就来了，回去很快就写了下面的新内容。

“谢谢你了这么一件好事！”秀儿由衷地说。其实她一直都知，撇开喜奢华好玩乐不检这些，他内心是善良的，仗义地。单单从人品上看，十一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当然，她父亲大人朱惟君也是个好男人，好男人跟败家是不矛盾地。也许，天善良、仗义慷慨的人更易败家，守财都是冷酷自私的，整天捂钱袋，生怕别人占他一分一毫的便宜。

秀儿拿起文稿看了几行，睛一下就亮了：“这是…前几天我们听船夫讲的那个聪明姑的故事？”

十一眉飞舞地说：“你不觉得这故事很有意思吗？而且就发生在杭州一带，如果我们在杭州上演这故事，肯定会有很多人兴趣的。”

“我也这么觉得”十一边说边着手指：“所以我恨不得几天就写来，写的时候也特别有觉，比写《拜月亭》要顺利得多。”

看着戏本，边看边唱，秀儿越看越，最后说：“这个本我实在太喜了，等不及你写完再排，不如，我们先排着，你一边写我们一边排。我们排的时候你还可以在边上看看，对一些觉不好的地方及时一些修改。看了现场演，可能你更有觉，后面的写得更顺利了。”

十一喝了一茶说：“我就是晚上写得快。晚上静，思路清晰，写起来很有觉，白天比较嘈杂，坐着也写不来。”

“那你快写。”秀儿也了起来。

秀儿向周围看了看：“嘈杂？你这里白天也很静啊，整个后院，除了你们主仆俩就是老王一家三，那两老都闷不吭声的，多生话多。咦，怎么好久不见生了？”前几天排戏，那小还总站在一边看地，这两天也好像没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