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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折第十三场真相(2/2)

也就是说,她最尴尬恨不得找地去的时候,他认为她最。这就是所谓的歪打正着?

“其中之一吧,要搞垮一个朝廷重臣,光这一条是不够的。”

秀儿目瞪呆,这位仁兄,好真的很奇特耶,喜人一大早起来蓬垢面的模样?莫非这样才最本真最原滋原味?

帖木儿又笑了声:“好吧,我去了,你屋里不会再冒男人了吧?不行!我得先检查一下,看床底下有没有,再看看柜里有没有。”听他的声音,似乎真的蹲下去在检查床底了。

话音刚落,立刻觉到了对方腔的烈震动,好半天他才忍住笑说:“洗脸梳当然要了,不过早上起来的时候要先让我看看。”

最后,他虽然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臂,却很费了她一番。这让她不得不相信,他真的喜素面女,而且是不洗脸不梳女。

梳洗好了,她跟他去吃饭。坐在酒楼的雅座里,外面让桑哈和乌恩其守着,她才把他走后的情形说了一遍。

---对秀儿慌得六神无主的脑来说是唯一的----就是一个字:躲!

“没梳洗怕什么?我刚看到被里一双猫,比平时可多了。”

“呃,就算我那个时候最,也不能为了保持最就从此不洗脸不梳吧?”

那温柔笑谑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

“你刚刚在被里眨睛看着我的时候真的好,我想我一辈都忘不了那个情景。

“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在告诉你原委之前,我想问你,卢大人是因什么获罪的,是不是狎嬉游,不理公事?”

“先吃饭,这些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得清楚的,其中很多内幕我也不是很明白。这样跟你说吧,如果皇上要罢谁的官,想给你定多少条罪就有多少条罪。”

帖木儿:“刚秦老板也跟我说了一些,只是那本诗集,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儿赶拉下被角,在被里羞红了脸,十几天不见,乍一见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形。她无法形容心里的惶恐不安,当然也有极力隐藏的雀跃。

她准备今天一天都不起来了,任谁来劝都不起,就说痛,昏,浑无力,总之“我又病了”

擂台赛,去她的;戏班地名誉,去他的,她自己都没名誉了,还得了别人?

她微微挣扎:“我还没梳洗,先让我去洗。”

确定他真的没误会,真的没怪她,真的是在笑而不是冷笑,秀儿在被里长长吁了一气,然后瓮声瓮气地说:“你先去外面一下,我还没梳洗。”

“我平时要事。”意思是,本姑娘平时忙的都是正经事,哪可能老是扮可

“你想把自己憋死吗?”

秀儿小心翼翼地拉开一个背角,床前的人弯下来。看到被里那双炯炯黑瞳,他大笑着说:“你在跟我躲猫吗?”

秀儿颓然靠回椅背上,她的怀疑应验了。从来“飞鸟尽,良弓藏”现在是鞑皇帝认为飞鸟已经打下来够多了,所以良弓遭弃,没折断已经算仁慈的了。

她在被里屏住呼,一声都不敢回应,就怕是自己在谵妄中的幻觉。

兄就是兄,审倾向特别合于“”的旨趣。

帖木儿的态度却好得让她难以置信:“好啦,看也看到了,就别再躲猫了,乖,起来吧,我带你去吃早,哦,不对,是中饭。”

秀儿一把掀开被,气呼呼地嚷着:“太过分了,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十一昨夜虽然在这里,可他在外面屋里我在里面房里,连共一室都不算,你就…”

哪有人蓬着跟男人玩亲亲抱抱的,那样她会自卑的好不?大人也要净净清清的时候才有自信的。

板上?没翅膀,没梯;地里?没挖掘工。最后,秀儿选择了一个最好躲但也最容易被人找到的地方:床上,被里。

一双带笑的睛近在咫尺,他是蹲在床边没错,可是并没有低看床下,而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在她低下脸的片刻,他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然后她就拥住了她。

她可以想像外面地人会怎么反应,帖木儿会拂袖而去,其他人会议论纷纷。最后,秦玉楼会来求她起床,让她面对失去帖木儿的事实,为大局着想,把擂台赛打完。

“那还有什么罪?”

“起来吧,都到中午了还没吃早饭。”

躲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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