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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2/2)

自己是多么得罪孽重。我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她的上,因为她是个**,她引诱了我,当我玩腻了她之后,便开始抛弃她,我有这个资格,因为我手里握着的权力可以给她带来好。假若她日后能够平步青云,也必定会类似的举动来发内心失衡的所产生的情绪。今天我在她上的恶果,明日便会在他人的上开。我想向上帝忏悔,但我不是基督徒,我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我也不是佛教徒。倒是有一个声音在怂恿我——为了那个哄人的崇的理想,这牺牲算什么,你要遇佛杀佛遇神杀神。质的极大得丰富才是极乐世界和天堂的标准。我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甩了一掌,把这个像苍蝇嗡嗡叫、喋喋不休的声音拍死在了脸上。尽脸还在火辣辣地痛,但是我终于有了主动打电话给小陶的勇气。

当小陶接到我请求她来见面的电话之后,犹豫了。她已经把她神圣的第一次给了她认定是要过一辈人,她的这传统的思想让她陷一个情的陷阱和婚姻的坟墓。尽她现在的这个男人非常她,但是小陶是在被我拒绝的情况下,赌气式地接受了一直苦苦追求她的这个男人。如果我不再打搅他们,也许他们会一直过着平淡的生活,但婚姻未必会幸福,那个苦苦追求她的男人,说不定哪一天便会把自己的韬晦之苦发在小陶的上。我的电话泛起了小陶内心的阵阵涟漪,我甚至能够从电话里她急促的息声联想到她红粉菲菲的脸颊。我满意为她会不顾一切地来与我相见,但是我错了,她选择了拒绝,并绝情负义地挂断了我的电话。我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跺脚,不顾疼痛地把拳砸在墙上,我还把那个“**”的化妆品摔得满地都是。我发誓要让小陶的那个男朋友好看,我要让南霸天的人修理他,调查他,把他的老底揭在小陶的前,让小陶知他是一个怎样的伪君。我在歇斯底里地狂吼着,泪伴着汗在我的脸上百舸争,我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张牙舞爪,纵情地放纵。我把那个“**”的内衣扔得满床都是,并且对着内衣指桑骂槐地诅咒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们。我像一个找不到目标而在场内撞的公,最后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透着气。

但是我很幸运,我的良心又回来了,我开始反思自己的罪恶,这反思甚至追溯到了我追求梅兰那会儿。我还记得,我指使他人偷了“刚”(梅兰曾经的男友)的病历给梅兰,让梅兰知“刚”曾经有过梅毒史。这让梅兰看了“刚”的虚伪,因为刚不但不承认病历是他的,而且还要用暴戾的方式想要来报复我,梅兰并不是不原谅“刚”有过梅毒史,而是不能原谅“刚”这虚伪的人。与“刚”的这虚伪的人比起来,我的年少轻狂和敢于吐自己的心声为虏获梅兰的芳心立下了汗功劳。如果梅兰已经成为过去,那么我该如何取以前的教训,而理地对待我与小陶之间的这段情呢?我决定当着小陶的面忏悔我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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