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在什么呢？”郭又面了，他气不错，看来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到了最后，让李如冰哭笑不得的是，他连跑的资格也被剥夺了。听她们的意思，似乎怕他来一大堆不不合用的便宜货，所以还是让饭店的人员代劳了。

有了昨天的经验，李如冰知女人一旦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于是抓住机会提醒了一下自己的客上山需要注意的事项。可是几位小对什么不要私自脱队了、垄注意防火了、不要惊扰动了、不要丢垃圾了一也听不去，倒是更关心带什么品，七嘴八下来，就罗列了一大单，衣住行四大项无所不包，甚至包括一台小型发电机，似乎真要在山上住上一年半载的。别的不说了，李如冰见她们要买五帐篷，忙说没有那个必要，因为上山的途中有木屋可供过夜，里面的柴火米粮一应俱全，更何况你们已经买了睡袋了。他的好意换来的不是一句谢，而是三双白。李如冰只好自己打自己的嘴：反正又不是掏我的腰包，嘛要在这些阔小面前装俭穷呢？

货品清单定下来后，不用细算，李如冰也知这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不等她们说“平摊”这个词，李如冰就抢着说孟霏、安娜贝尔和库尔琳娜应该每人给一份，而刘瑶是自己主动要带的，可以算是副导游，不能和你们混在一起。同行多一个人，对安娜贝尔和库尔琳娜来说就像自己的鞋柜里新添了一双靴，别人不提自己都想不起来。何况，在她们看来，论家世、论容貌、论才华气质，刘瑶是四个人中竞争力最差的，不会对她们构成什么威胁，而且，有了她这样一个情温和的女孩的存在，三大女之问倒多了一回旋的空问，可以避免爆发直接的冲突。只有孟霏因为刘瑶在昨天的锋中没有公开表态支持自己，心中产生了芥，小声嘀咕了一句：“也许，她才是我们中间最有钱的人呢！”

刘瑶早就红了脸，听到这句话睛里更是泛起了泪光。李如冰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岔开话题混过去了。

“你的饭店缺一个看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几位小才姗姗下楼。不过，她们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醒来，个个眉发钖，姿慵懒。三位大人的无限就不说了，连小妹妹刘瑶也平添了几分妩媚。大家见面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昨晚睡得真香！

午饭后，安娜贝尔又要去写生，刘瑶自然受邀和她一起走了。库尔琳娜的护照虽然有中国大使馆的签章，可是因为是从第三国境的，所以需要下山到边检门去办一些手续。孟霏似乎不怎么喜外活动，又回到她的房间里看风景去了。李如冰哪里也没有去，就坐在饭店的大门，像个收票员一样等待着三位女空运而来的山珍海味。果然，一个下午，快递公司的专车络绎不绝地现了，连饭店的服务员也跟着忙得不亦乐乎。

什么。可是郭已经明白了，他轻声笑了起来，向李如冰解释：

“我平常有神经一哀弱的病，没想到来了长白山，竟然1 觉睡到了自然醒，真想在这里安居下来，永远不离开了！”孟霏叹。李如冰听了心里好笑，真想告诉她：如果你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你就明白仙女为什么都要下凡了。当然，这话在他的嘴里打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有说来。同时，李如冰心下也到诧异：如果一切真如郭所说，她们只是摄了一安眠藥，怎么会昏睡这么长时间，而且有这么明显的副作用呢？

李如冰听得目瞪呆，到最后才长了一气。于是，他向郭郑重起誓，说自己是绝对不会卖朋友的。没错，如果知了“上青天”的老板是个疯，客人还不都吓跑了？

“我有病，是一间歇的神经病。每次发病时都会产生幻觉，以为旁人要伤害自己，就会一些过于激烈的反应。所以，为了不误伤别人，我将晚上的值班人员全放了假，然后将自己反锁在了储藏室里，等发作过后就一切如常了― ― 她们没有事，我在饭菜中加了安眠藥― ― 你放心，剂量很少，就一丁儿，不会有任何不良后果的。― ― 我知你是个讲信义的男汉，所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千万不可让别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