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怪不得敢有恃无恐

48。怪不得敢有恃无恐

李小凡想，搞可行xing研究往往只是形式上的东西，不少工厂企业一本正经请专家学者论证，最后不是一样倒闭邻县一个旅游区，hua了几百万搞chu一个可行xing报告，然后再hua几百万请全省专家到外省一个风景区的五星级宾馆住了几天讨论，省长也风尘仆仆到会指导，据说该省长能自始至终参加这样一个会议绝无仅有，一时成为全省的mei谈。但几年后投入旅游区的两个亿还是打了水漂。而省长被检举chu来，他那次参加会议的劳务费高达50万。

他说：“搞了可行xing研究的企业也不一定就不倒闭。”

dai鼎说：“那是另一回事。但像你这样连一斤小蕉可以烤chu多少克小蕉片都没搞清楚，就上ma小蕉厂，最后肯定会倒闭。你听过总理批评一些bu长的故事吗大概，也许，这zhong词语不是搞企业的人说的。”

李小凡说：“我们也不是不研究，只是还没有形成书面材料而已。”

缪丁秀说：“靠想当然办工厂是不行的。”李小凡说：“我们的情况特殊，现在债主都知dao制衣厂贷了款，我推说是小蕉厂的钱，如果不尽快动工，人家相信吗”dai鼎说：“这件事我们得回去跟嵇书记商量，你还是先停一下吧，看嵇书记意见如何再说。”李小凡说：“既然市长这样说，我就先让他们停下来吧。反正我搞小蕉厂也是为了制衣厂的职工有班可上，也希望能慢慢还清制衣厂的债务，为政府分忧。”

dai鼎没有再说什么就站起来，李小凡被批评一番反而更显得从容，他主动跟dai鼎、缪丁秀握手，但缪丁秀只是轻轻碰一下李小凡伸过来的手，仿佛李小凡手上长有刺，或者正患着传染病。

缪丁秀刚上车，李小凡转shen骂dao：“cao2他娘忘恩负义！”挥挥手让停下的推土机开工。

dai鼎上车后就给嵇望德打电话，问嵇望德在哪里，他和缪副书记有急事要汇报。嵇望德问什么事。dai鼎说李小凡已经动工建小蕉厂了。

“动作这么快啊！”嵇望德好像也gan到意外。

dai鼎说：“我和缪副书记刚看完现场回来。”嵇望德说：“我正有点事，有什么事你们商量chu1理吧。”

dai鼎有些冲动，讲话频率不自觉地加快，声音也大了：“我和缪副书记都对他说过，另外搞厂要慎重，他现在已经动工了，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搞清楚，这样办工厂怎么行啊”

嵇望德说：“你们找他谈谈吧，该指chu的问题就指chu来。”

dai鼎说：“这事要当面向你汇报才行。”

嵇望德说：“你们zuozuo工作吧，这件事我知dao了，我现在有点事，该怎么chu1理你们商量chu1理吧。”

dai鼎说：“李小凡这样搞，一千万最后很有可能就白白扔掉了，我是想，如果他实在不听打招呼，就免掉他算了。”

嵇望德说：“既然当初让他干，现在突然换掉，说不过去，再说，许老这边也不好说话啊。”

dai鼎说：“他不听指挥，免了他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至于许老这边，要是她过问，可以跟她解释一下，我想许老要是知dao这zhong情况，她也不会不理解的。”

电话里停了好一会儿，dai鼎以为嵇望德关机了，才又听到嵇望德说：“李小凡也许xi取教训，这次能干好也不一定。我给你说个故事，有个富翁要招聘司机，报名的来了很多人，富翁一个个问他们开了几年车，chu过事没有，前面的个个眉飞se舞说技术如何如何好，从来没有chu过事。最后一个30多岁的男人说，他车撞坏过了，人也撞死过了，教训shen刻，相信以后不会再chu事了。富翁就录用了他。”

dai鼎还要说什么，嵇望德说：“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吧，有什么事你们先商量chu1理。”便挂机了。

dai鼎放下电话就再也不说一句话，直到司机将他送回家。他不知dao嵇望德为什么要护着李小凡，他已经生嵇望德的气了。妻子葛庆曼看见dai鼎yin着脸，凭以往的经验，她知dao他在外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