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说：“很简单，他们想哪里卖就哪里卖，小蕉厂从来没有跟哪个人签订过收购小蕉的合同。”

教授要给李小凡安排女大学生玩玩，问他要级生还是要普通生。李小凡一时不明白。教授说，级生今晚就可以留在宾馆陪你，普通生得培养一下，能不能让你如愿还得看你的实力。李小凡一笑说：“不就是几个钱吗”教授说：“钱只是一方面，很重要一方面是看你能不能打动她的心。”

鼎说：“到了首都有什么情况即刻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需要我面你尽说，如果需要钱我上让财政局电汇过去。”

他这次没有跟那个负责人联系，他不想看她那双对他有所期待的睛。教授觉得李小凡的行李不够重，说：“今年最的冷空气明早就到了，你带这么少的衣服”

嵇望德沉默一会儿，说：“去吧，安排好家里的工作，还要跟市长说一声，这段时间他总担心小蕉厂有什么事。”

叶叶问：“明天不是要考试了吗”

李小凡说有。

李小凡从嵇望德办公室来就给鼎打电话，他说要去一趟首都。鼎问他去首都有什么事。李小凡说跟一个机械厂联系过了，想去看看能不能换分零件，争取尽快正式投产。

嵇望德看着李小凡走他的办公室，莫测地一笑。他没有请坐，没有握手，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提前泡茶。

傍晚，阎振突然打电话告诉李小凡，说南海也刮风了，这场风据说是今年最冷维持时间最长的呢。李小凡连续嗯了几下，然后给嵇望德打电话，说文凭已经拿到手，下次你填什么表就可以填博士。一旦有人问起，你就说两年前已经开始读了。

鼎问：“首都有生产这设备的工厂吗”

李小凡小心地说：“你的文凭早得了，学校等着我去取呢。”

教授便打电话，不到半小时，一个留着长发的女生走着碎步款款来到教授的面前。教授介绍说：“这是我班上最漂亮可的叶叶。”然后对叶叶说：“你好好陪着李老板吧。”

李小凡不好意思再要鼎解决路费了，反正他也不缺那几万块钱，说：“路费我自己先垫着吧，如果要换机需要多少钱我再向市长汇报。”

李小凡说：“那就要级生吧，我不想浪费时间，也没有那个耐心。”

教授说：“你放心吧，试卷我让人帮你好夹去就是了。”

李小凡想找个机会离开南海一段时间躲躲小蕉，便打电话到首都问嵇望德的文凭办好没有，对方说早办好了怎么不见你来取李小凡即给嵇望德打电话说要到首都取文凭。嵇望德让他上到他办公室，他不知什么事，心里正七上八下，史如馨偏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问有小蕉片吃没有。李小凡说：“小蕉片没有，小蕉倒有一条。”

嵇望德说：“好的好的。”

嵇望德说：“可是现在不能投产，小蕉却成熟了，怎么办”

李小凡说：“不要，商店里有的是衣服。”

李小凡当时真有些动，也为自己的行为到羞愧，但只一闪念，一笑之后就过去了。走首都机场大门，教授已经等在那里了，教授一看见李小凡即抢着帮李小凡提包，李小凡已经心安理得，甚至想，教授提包还不过瘾，什么时候让司长甚至局长长帮提包才有意思。

挂机。樊家到莫名其妙。

李小凡说去几天没有什么问题。嵇望德问：“听说机里面都锈掉了，怎么回事”

李小凡说：“这本来就是旧机，生锈有什么奇怪”

李小凡的小蕉她当然喜吃，但她知他现在是生她的气，唬得慌忙挂掉。

冷空气当晚就到了，李小凡半夜里还爬起来找棉被盖。第二天一早就让教授陪着上街买大衣。李小凡给阎振打电话问南海是否也刮风。阎振说太正大着呢，这天气小蕉熟得比放烤炉还快，李小凡没说什么就挂了机。

嵇望德问：“这段时间你走得开吗”

鼎说：“那你快去快回吧。有没有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