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说的对，但知自己还不到，可我又责备自己，如果狠一，叶老七或许就抱不走我的孩。

好在豪哥也不注意我了，对云说“怎么样，钱凑不齐吧？”

也不知哭了多久，嗓都哑了，终于停了下来，可还是搐着。我从沉默到嚎啕，然后呜咽，再到现在搐。脑里一片空白，偶尔有叶老七和孩的画面，而这些只能让我哭的更加伤心。

我越想越生气，觉得憋屈，说，是的，就是他，咬我！

云也不阻止我，把我揽怀里，轻轻抚摸着我发说，哭吧，叶莺，哭来就好了。

云这么叫我，我又想起了叶老七，哭的更加伤心。

我问，是被咬掉的？

希望我是个像夜莺一样的女人--如果这是一个父亲的期许，该是多么好。可这是一个男人邪念，只能是那么龌龊！

还没等云开腔，独龙就说了“阿云啊，你打算怎么办？我看你啊，也别撑了,趁着年轻当小吧，当下就能挣钱。”

到后来，我也不知踩了多少脚，那个男人哭，我也在哭。叶老七糟蹋我那天，我就想哭，但是哭不来。孩丢了的那天，我也想哭，可还是哭不来。今天，终于哭来了。那个男人最后夹着尾了，可我还在哭，本停不住，觉得哭来好舒服。

豪哥瞄了我一，眯眯地笑了笑，说，不错不错，是个好货。

平时威猛的东话都不敢说，一直后退。光和独龙大大咧咧地坐下，云还要赔笑泡茶给他们。

豪哥咧开大嘴，挤一句话“阿云啊，我给你两条路。要么尽快凑钱，要么躺下给我当婊，赚钱！”

豪哥可能嫌独龙说的啰嗦，大手一挥，示意他别说了。独龙在豪哥面前，没什么话语权，赶闭嘴。

云又问我，他刚才咬你了是吧？

男的手踩了一脚。

云说，叶莺，你要学会反抗，知吗？咱们都是苦命的女人，很苦，但是不贱！

我觉得好，自从我十岁生日那天开始至今，从来没有这么过，堵在，吐不来咽不下去的觉，终于得到了发，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就知猛踩那个脚下的男人。他刚才欺负我时还神气呢，原来我像云那样反抗就会把他踩在脚下。

云了我的泪，冲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哭够了，以后不许哭了，你要一。你越懦弱，那些畜生们越猖狂，懂吗？女人不狠，站不稳！

怪不得之前问云是什么的。她总是避而不答。

好日过了没几天，店里就来了一个光，满脸横，看起了恶狠狠的，一看就来者不善。这人还带着一个独龙，一只睛受过伤，扁而闭。云好像很害怕他们，声声称光豪哥，可豪哥一情面都不给，门就给东一掌。

云又冲猥琐男的嘴踢了一脚。看着云爆发的样，我也血沸腾了，忍不住踹了猥琐男一下。

一边踹一边骂他，狗东西，不得好死，欺负人！打死你！

我吓的直往后退，不知这个家伙要来什么。

我听得似懂非懂，只是。

疤痕已经很旧了，但还是清晰可见，当初是用了多大的劲儿才能把云咬成这样。

那天晚上我哭了很久，云和东走了，我把自己关在店里，蹲在地上哭，觉得自己好脏。

这一下的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我闭着睛猛踹，想起他一来就我的猥琐样，我越踹劲儿越大，那一黄牙还咬我，我越踹越狠。

叶莺是我的名字，叶老七起的，他说希望我是个像夜莺一样的女人，所以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

云了，泪哗的就下来了，说，我男人赌得倾家产，跑了。我为了养活自己和孩…可遇见个畜生，把我不当人。我伤了他就跑路了，这么多年也没回去过。

云却解开了衣服，指着一排牙印似得的疤痕说，一个畜生咬的，为了他的一时之快，害了我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