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冉泠头侧到了一边,以为这样就可以免除自己的尴尬,不用面对男人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她这个动作,将她脖颈上那大片暧昧的青紫印迹,全数展现给了韩昭。
韩昭看着那刺眼又恍人心神的颜色,眸光晃了晃,就伸手摸了上去,大片青紫的颜色,从冉泠细细的脉络延伸到了光洁的锁骨上,刺啦的勾着韩昭的眼球。
“昨天晚上弄疼你了吗?”
冉泠原本就有些不自在的,现在感觉到脖颈上男人的手指,又被问了这种话,脸上登时就红了个透,甚至连脖颈都红了,也不敢看韩昭,粉粉的耳朵支楞着,气急败坏的,结巴道:“韩、韩昭!你、你胡说些什么啊!?”
韩昭被她那副又气又羞的样子,勾的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去咬咬她。
韩昭从来就不是个会客气的人,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笑了笑,爬过去,就在冉泠粉粉的左耳尖上咬了咬,然后还不够似得吹了口气,道:“没有胡说,说真的,到底疼不疼啊,我就怕我没个轻重的弄疼你了,毕竟我已经是三个月没占荤腥了,还望你谅解才是。”
阵阵热息,吹进了冉泠的耳蜗里,让她痒的只想去挠一挠,偏偏韩昭还趴在她的耳朵边,她不好意思去看对方,更没脸去推开对方,只能执拗的忍着,拧着头不去看。
但是在听到对方说,三个月没有找过别人,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喜悦,然后就是感动,高兴的不可抑制的,想对男人说她也是,她恐怕不止这三个月,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了。
对于冉泠的事情,韩昭从来都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见冉泠不回答,就伸手去捏住了冉泠的下巴尖儿,将她的头生生的掰了过来,贴着她的脸,执着的道:“说啊,疼不疼啊,要不我给你抹点药吧。”
说罢,就真的起身想去拿药,冉泠哪里肯,立马就急了,她疼的都是一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要是真的被男人按在床上抹药,她还不得羞死啊。
“不!不疼了!我不要抹药!”
韩昭听了冉泠的话,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回过头,拧着冉泠的下巴,仔细的去看她的眼睛,问:“真的?”
“嗯,真的!”冉泠忙不迭的点头,小鸡啄米似得。
笑话,现在不这么说,一会儿被这个霸道到人生共愤的男人,按着抹药,岂不要羞死人了。
韩昭皱着眉头,将信将疑的看了冉泠半响,才道:“嗯,那好吧,楼下我买的粥,再不喝要凉了,赶紧先换衣服下去喝粥。”
“哦,好的。”
说罢,冉泠就走向了衣柜,拿出了一套比较休闲的家居装,将衣服扔到床上,就想解自己的睡衣袋子,然后就愣住了,看着那个老神在在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男人,红着脸呐呐道:“我、我要换衣服了,你…你先下去吃粥吧,我马上就下去。”
如果光这样,就会知难而退,那韩昭就不叫韩昭了,因为他叫韩昭,所以“换就换啊。”
说罢,还是大眼睁睁的看着局促不安的冉泠,脸上的表情特别特别特别的正经。
冉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红着脸和对方对视半响,耐不住的道:“你、你还是先下去吧,你在这里,我会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