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真难到了骆知墨,他仔细想了会儿,那天在医院医生并没说吃了中药量会增多啊。
他弯腰从茶几上拿过手机拔通了医生的电话,那边医生问得很细,问他量到底有多大,以前又是怎么个情况,还有没有其它不适的地方,饮食注意了没有,最近有没有吃冷饮之类的,顾晓晨红着脸一一做了回答,后来医生给了骆知墨四个字,不通则痛,以前经血排不出,所以才会感觉到小腹胀痛,现在通了,量自量要比以前的大,让他不用太担心。
由于这么一闹,车坐垫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想必骆知墨早就知道坐垫被她弄脏了,他之所以不说,是怕她尴尬吧。
晚饭他没许她做,从外面叫了外卖,乌鸡红枣桂圆汤,益母草煮鸡蛋,记得上次她说不喜欢猪肝的味道,所以这才没点猪肝,而是添了些她喜欢的蔬菜,菜都是跟据医生上次说的给点的,等到菜全摆到餐桌上,顾晓晨才发现他忘了叫自己的菜。
当她把一碗乌鸡红枣桂圆汤摆到他面前时,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坏丫头,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顿饭很普通的晚餐,顾晓晨却吃出了幸福的味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抱着厚厚的被子去了客房,他有洁僻,而她这次量又大,她担心半夜里弄脏了被子就不好了。
骆知墨洗完澡出来没找着顾晓晨,以为她去了洗手间,可等了她半天仍不见她出来,他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晨晨,是不是肚子疼。”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他忙跑到客厅,仍不见她的人影。
他扯着嗓子喊了声“顾晓晨。”
顾晓晨慌忙下床拉开/房门,他看骆知墨赤着脚站在楼下的客厅,眼睛一疼,急声叫道“知墨。”
骆知墨铁青着脸几步上楼,他看了眼客房上她铺的被子,冷声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禽兽不如么?”
顾晓晨一脸不解望着他,并未听明白他的话。
长时间的四目相对让顾晓晨心生害怕,她伸手拉了拉骆知墨的衣袖,怯怯开口“知墨,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怕我晚上要你才跑到客房来睡吗?”
顾晓晨眨了眨眼,想到昨晚上他疯狂要她时的情景不禁红了脸,她抿了抿唇,伸手圈住他的腰,慢慢仰起头看着他“知墨,今天就做一次好不好。”
骆知墨一听这话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液给呛死,她,她居然连这个都不懂。
“个呆瓜,脑袋里都不会想事的吗?”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将她拦腰抱进主卧扔在床上。
顾晓晨看他关了灯,以为她要对他做那事,慢慢闭上眼睛,可过了好半天身边仍没动静,她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骆知墨正一脸笑意看着自己“个傻东西,经期不能行/房事,这几天先放过你,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这小妻子,都结婚这么久了,还纯得像张白纸,他还真想钻进她脑子里看看她一天到晚都想的些什么东西。
被搂住的顾晓晨慌忙伸手推开他,她平时量大的时候必须平卧,否则第二天肯定会弄脏被子,可现在被他这样搂着、、、、、、、、、
骆知墨见她并不老实,大手狠狠搂住她的腰,不满道“乖点。”
顾晓晨挣扎了几下未果,由于动作过大她清楚的感觉到涌出体外的液体越来越多,她忙停下挣扎的动作急得眼框都红了。
骆知墨以为是自己没注意弄疼了她,她松了松手力,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淡淡道“别闹了,睡觉。”
顾晓晨轻泣一声,委屈道“知墨,这样我会把被子弄脏,你让我平躺好不好。”
骆知墨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他没想到她是担心这个,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脏了我们明天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