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开口就叫:“晨晨。”
“先生,是我,晨晨正在厨房给鲈鱼抹酱,说你天天用脑过量要多吃鱼,我这就叫她过来听电话。”
“嗯,好。”
接着便听电话咚的一声轻响搁下了,然后从话筒里传来张妈叫顾晓晨的声音。
“呀,小手怎么这么冰,刚刚洗手用的冷手,你这孩子、、、、、、、、、、、”
顾晓晨拿起电话,骆知墨开口就问“用冷水洗手了,嗯?”
“嘿嘿,我这不一着急就忘了将笼头调到热水嘛,张妈给了我热水袋,我正抱着呢,手一点都不冷。”
“让你接个电话你急什么?”
“我怕你有事不等我将电话挂了。”停了下,顾晓晨接着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蒸鱼给你吃。”
骆知墨轻叹一声,不回去吃饭了这几字却是怎样都说不出口了,天这么冷,她明知道自己有痛经的毛病,医生也反复交代过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要碰生冷之物,可她偏是不听,刚刚又是给鱼抹酱又是用冷水洗手的,张妈也拿她没撤,各种方法想尽,又是买橡胶手套又是恨不得将什么都加热,可她说带着手套掌握不到调味料的量,说什么都不肯带,给鱼抹遍酱汁下来小手冷得跟块冰似的。
“马上就回去了,以后抹酱的事交给张妈做,等天气暖和了你再继续,而且我的脑子很好使,不用每天都吃鱼。”
“哦。”顾晓晨嘟着小嘴哦了声,立马又变得兴奋“我还准备了你喜欢吃的小蘑菇,不跟你说了,我去帮张妈去,你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骆知墨望着满桌子的文件,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不忍让她失望,看来这些东西只能等下来了再看。
他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许东城,他手里拿着几张传真纸脚步匆忙,跟急着去救火似的。
看见骆知墨,他忙将那几页纸递过去“骆总,傅新宇刚传过来的,说很急,让您尽快处理。”
骆知墨叹了口气接过文件淡淡瞟了一眼,然后将文件塞回包里。
“东程,还没吃饭吧?”他突然开口,许东城一愣,一脸惊愕望着骆知墨,他们骆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微一至了,难道是夫人教导有方,还是、、、、、、、、、
他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还没呢,下面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处理,我等下让人送点什么过来吃。”
骆知墨将手里文件包往他手里一递“走,去我家吃,让你尝尝我老婆的手艺。”
“啊。”许东城一怔,嘴巴张得老大,他们老板居然请去尝夫人的手艺,这,这,这转变也太大了吧。
“还愣着干嘛,走啊。”骆知墨说着将车钥匙塞到许东城手里“你开车,我在车上还有事要处理。”
许东城去了那么多次帝豪,但在帝豪吃饭倒还是第一次,他即忐忑又兴奋,所以一路想着自己就这么光手光脚进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