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最近发生的这件事有关系,只是她现在和骆知墨这个样子,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口问他有关撤资的事。
张淑怡在电话那头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开口眼顾晓晨说“晨晨,公司是你爸爸的命,这几天因为公司的事他不吃不喝的,我怎么劝他他都不听,知墨那么疼你,如果可以,妈妈希望你去跟他求求情,我,我、、、、、、、、、、”张淑怡说着说着便哭出声,顾晓晨死死咬住唇,柔声安慰道“妈,我,我跟知墨,哦哦,我等下找知墨问问,您让爸爸先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张淑怡只顾着自己的伤心也就没注意的顾晓晨的一些不对劲,他让顾晓晨平时让着骆知墨一些,别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也别太折腾,男人都喜欢听话点的女人。
顾晓晨站在闹市之中一边听着母亲的话一边紧紧捂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挂了电话,她在路旁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一整天,她连口水都没喝过,此刻的她又累又饿,她轻声问自己“顾晓晨,到底要不要坚持下去,或许,离婚二字要说出来比自己想象中的形容。
直到天完全黑透,顾晓晨才走到黄圆圆家里,黄妈妈一见到她立刻迎了出来“晓晨啊,这么晚找圆圆有事啊?”
顾晓晨尴尬笑了笑,轻声道“阿姨,我来拿衣。”
黄圆圆听到下面有动静蹬蹬蹬跑下楼,看见顾晓晨,尖叫一声,嚷嚷道“晓晨,你咋一个人呢,你老公呢?”
顾晓晨抬了抬肩膀,尴尬笑了笑道“他还有些事,所以,所以我就一个人来了。”
黄圆圆见她脸色不怎么好,拉着她就往楼上去,有人在院子外面叫黄圆圆妈去打麻将,她咛嘱了黄圆圆一声,扭着肥胖子身子立刻出了门。
黄圆圆摸了摸顾晓晨冷冰冰的手,忙将电烤炉打开放在她面前,屋里本就开着暖气,但她还是恨不得将火炉抱在怀里。
“你一个人坐坐,我去下面锁门去,我妈一摸麻将就整晚不会回,你今儿就住我这里,反正衣物啥的都在这里。”
黄圆圆也不管顾晓晨同不同意,趿着双拖鞋叭哒叭哒下楼去了,顾晓晨将早已经冻麻的手指放在火炉边,桔红的火光穿透纤细的手指,也染红了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顾晓晨还记得那天早上她摸着戒指时许下的誓,一辈子永远都要在一起。
当时以为俩个人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没想到这才过了几日,誓言仿佛是写在纸上的铅笔字,风一吹雨一淋那些山盟海誓全部随风而去。
顾晓晨看着自己早已瘦得跟竹枝似的手指,心想明天是不是还得回一趟帝豪拿些属于她的东西,她总不能一直住在黄圆圆家里,结婚之前妈妈曾给过她一张银行卡,那时她坚持不要,却被妈妈塞进自己的衣箱里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去了帝豪华。
那时候家里才刚刚出过事,那些钱是妈妈的压箱底,等顾晓晨发现那张卡时,爸爸的公司已经安全渡过了危机,所以那张卡便没再还回去。卡里的钱不是很多,就十万块,她花掉一万给骆知墨买了毛线,卡里应该还剩九万,这些钱只要省着点花,用到她大学毕业没问题。
将来万一她跟骆知墨真的离婚,那她也不至于会流落街头要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