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顾晓晨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了,她伸手从纸巾盒里扯了张纸揉鼻子,接着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
看来真的要熬姜汤渴,否则明天肯定会感冒的,只是这么冷,实在是不想钻出温暖的被窝。
“咚咚。”两声门响,让顾晓晨一怔,这个点了,不可能是黄圆圆,难道是房东?
“谁呀。”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再加上鼻子不通,所以语气有些重。
门外没回话,只是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重。
顾晓晨披了衣服下床,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只准备从门缝里看看到底是谁,可门却猛的被用力人推开。
“救、、、、、、、、”
刚从喉咙里喊出一个字,嘴立刻被人捂住,骆知墨铁青的脸上几乎能流下墨汁来。
“胆子越来越大了,嗯,居然敢给我关机,不想接我电话是不是,嗯。”他一把捏着她尖得跟锥子似的下巴,恶声恶气道。
顾晓晨看到骆知墨,先是一愣,而后闭上眼睛,她在忍,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顾晓晨,你不能哭知道吧,一定一定要忍住,可是眼里酸得厉害,温热的液体慢慢从眼角渗了出来,然后便如决了提的洪水般不发不可收拾。
顾晓晨拼命咬住自己的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松开,想咬死自己,嗯。”骆知墨掐住顾晓晨的两颊想让她松开嘴,可好却死命咬紧,没有比毫血色的唇立刻晕开几丝鲜红的血来。
这女人还真狠,咬得那么用力仿佛不知道疼,骆知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大手稍稍用了点力,立刻将她的小嘴给挤开。
“你是傻了还是脑袋被门挤了,是想咬死自己么?”他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顾晓晨转身就往床上跑,这儿就这么大,除了床就是沙发,她起身的时候披着的外套早在挣扎的时候掉在了地上,为了节省费用,屋里没开暖气,刚刚跟他周//旋了那么一会儿觉得全身都快冻僵了。
骆知墨见她像个八脚蜘蛛似的尖着脚爬你进被窝,也不去拦她,等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牢了,这才去了浴室。
刚刚进来的时候雨下得那么大,淋得他一身湿,所以得赶紧进去洗洗。
顾晓晨窝在被子里想着自己的心事,骆知墨在浴室找了半天才在架子上找到一条粉红色的浴袍,上面还印着只手拿勺子的哈喽凯蒂。
“该死。”他暗暗骂了句,一把扯过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拿了那条粉红色的浴袍围了下面的身子,走出门去。
“叭”的一声卧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接着有暖气被打开,顾晓晨将头缩在被子里,小声道“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骆知墨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顾晓晨的身子往床边挪了挪,准备给她腾点位置,这里不比帝豪,床虽然不是那种宿舍的单人铺,但比帝豪的却是小了不少她身子刚挪了两下,他胳膊一伸大掌立刻环住她腰将她揽入怀中。
“骆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