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不少她的气息,他还清晰的记得昨天夜里明明告诉过她他不会离婚,可是今天一大早,她却旧事重提,瞬间便惹得他满肚子的气。
爷爷那边他已经明确说明不会跟嫣儿在一起,他正考虑要不要先跟爷爷解释一下顾晓晨的事,只是骆老爷子那固执的臭脾气,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前他的解释恐怕没什么说服力。
协议的事,这么些天他都已经忘记,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听到她说离婚他脑海里突然就闪现出那天跟她签协议时的样子,明明知道那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他却毫不犹豫说出来,目的就是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和打消离婚的目的。
骆知墨从洗漱间出来正好看见顾晓晨将昨天满是酒气的衣服一股恼按进桶子里,出租屋里没有洗衣机,每次衣服都得用手洗,为了节省燃气费,她都是用热水先泡上半小时,可是一想起漂的时候那刺骨的冷水,她就觉得自己仿佛掉进冰窟里。
每次洗完衣服,她都要抱着火炉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气。
顾晓晨无奈望着桶子里的那一大堆衣,开始后悔昨天做的那些事,她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不光害了自己,还连累了黄圆圆,她依稀记得当万程远的车子开到黄圆圆家门口时黄圆圆妈妈脸上的怒气。
“衣服带回去让张妈洗。”骆知墨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瞟了她一眼,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淡淡道“时间有些赶,这里你甭管了,待会儿我让许东城来处理。”
他说着一把抓起沙发上的车钥匙,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换衣出去。
“爷爷,那个、、、、、、、、”顾晓晨双手放在身前紧紧扭绞在一起,她偷偷瞟了骆知墨一眼,接着说“我现在还不想回去。”
“现在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开始干什么去了。”
“我会找到证据向爷爷证明我是无辜的。”她不看他,淡淡开口。
骆知墨记得早上的晨会是九点过十分开始,现在已经八点四十,他们得赶紧离开,否则九十过十分他将赶不回去。
他伸手一把夺过顾晓晨手里的洗衣液瓶子,语气很不好开口“跟我回去。”说着伸了她的手便外卧室走,由于心急,一时没注意手下的力气,顾晓晨觉得腕都快被他给捏碎了。
她咬牙堪堪忍住,连呼疼都觉得无力,骆知墨看着她瞬间变得苍白的脸,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松开她的手,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的她的手腕已经高高肿起。
“顾晓晨,别惹我生气。”他向条发怒的巨龙似的喷洒着自己心中的怒气,顾晓晨缩了缩脖子,任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砸进脚下的桶子里。
“真的不跟我回去?”隔着几步的距离,他的语气谈得仿佛从未相识,顾晓晨轻轻点了下头,哽咽道“那个,你和她,就是嫣儿、、、、、、、、”
“她跟你没关系。”不待她把话说完,他开口,无情打断她的话。说完一把拉开门,头也不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