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什么？”

段城默然，忽然问：“他们这是为了什么？”

“谁？”

“嗯，不仅如此，宗派还把痕迹掩盖的特别好，要不是翻师父的手札，连我也不知那些都是族的。”

段城一就透：“你的意思是当时族里有一分不赞成统治，他们其实是站在人族和妖族这边的？”

三千多年过去，现在的人提起族，多就是哦一声，如此带过，段城忍不住皱眉，他总觉得事情有诡异，当初宗派只扔下一句话就完事，态度相当敷衍，可之后却在尽可能的帮助族遮掩，如此小心翼翼，就像心虚了要补偿似的。

“家里人知这件事吗？”

“青耀，这名字你没听过，我也没听过，就算去问一宗的掌门，他估计都不会告诉你实情，三千年前，这个人是整个一宗的骄傲，他的天赋极，只几百年便已经是元缨初期的修为，不过后来…”

“嗯，不怪宗派这么张，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些积了三千多年怨气的族如果被放来，到时候整个大陆会变成什么样。”

“我也这么觉得，”段泽说“当时的记录太少，只写了大概的起因和过程，最后是一些人的牺牲，连细节都没有，不过有一个人是被单独拿来写的，我师父觉得特别，就多查了查，然后写在手札上了。”

“修追求力量，再说到底还是人，”段泽冷笑“族肯定对他们说，事成之后帮他们变成真正的。”

“族的力量堪比神族，人族和妖族不是对手，杀了他们肯定行不通，”段泽说“因此只能想办法把他们封印起来。”

修养的那人，他们只杀了四个，”段泽慢条斯理的说“我师父当初虽然没宗派，却也受到过一段时间的保护和监视，后来我拜他为师，宗派倒是没看着，可我师父我得很严，应该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段泽微笑：“记录上只有四个字，以献阵。”

“三千多年前的大战，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怎样？”

“如果不是咱家的地位，你觉得我能活得这么肆意？”段泽看他一“要不是生在段家，我估计早就被接宗派了。”

“二哥，我怎么有奇怪的觉？”

“任何事都有正反两方面，”段泽笑着说“不会是全好也不会是全坏。”

段城应了声，把事情从到尾过一遍，皱眉：“当时站在咱们这边的那些族呢？他们应该活着吧，这件事为什么没记录？宗派最后只一句情同手足就完了？”

“那这很可能是敌对方残存的势力的，”段城沉“宗派这么肯定不是为了包庇他们，而是不想让人们对族的觉变得像以前那么糟糕吧？”

段城眯：“当初封印族的阵？

“后来呢？”

段城：“据说族太猖狂狠辣，尽一些伤天害理的事，甚至要统治大陆，所以人族和妖族联手，奋起反抗，”他微微一顿“但人族最后说的那句情同手足又是怎么回事？”

两千多年的拉锯战，让修这样锲而不舍、让宗派如此忌惮恐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封印，”段泽简单介绍“界有一个地方叫北寒之虚，上面压着封印，雷灵的人只要修到金丹期，就能用雷劈开一个缺。”

“所以敌对的势力里残存了一分族，他们休养一千年后开始鼓动修帮他们活，好把封印解了？”段城不能理解“修帮他们什么？”

段城立刻问：“北寒之虚？”

“可以这么说吧。”

“不算是，我还查过另外一些资料，”段泽说“近两千多年大陆现过数次族，他们造成了不少血事件，甚至有些特别骇人听闻，但都被宗派压下了，然后把它们算到修的上，修在众人心中的印象差，多少也受这些事情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