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
其实,宠嘉嘉除了脸肿了好几圈儿外,脸上倒是没有其他流血伤口,想到飘飘那满身伤口,宠唯一觉得自己实是太仁慈了,所以,她决定要加深一下她坏人深刻印象。
“今天,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帮着我?”唯一看着宁非,一双明亮眸子没了刚才嗜血,眼睛里有着紧张。
连父亲都抛弃了人,还会有人不放弃她么?
“我面前,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事。”
“多谢。”宠唯一转身,对一个黑西装男人吩咐道“你去把她牙拔了,宠总这么有钱,一定老早就像给女儿镶一口金了,今天咱们就替宠总完成他小小心愿。”
男人看了宁非一眼,见宁非没有什么意见,便动手实施起来。
此过程实是血腥,伴随着嗷嗷嚎叫,甚是震耳欲聋。
“宠唯一你个黑心畜生,你怎么这么狠毒,你这是犯罪,你要坐牢!”宠康国捂着心脏,那是他女儿啊,那是他心头肉啊,猩红目光猛地射向宠唯一,眼里带着恨,他恨不得时光倒流,她一出生就掐死她。
唯一眼底后那抹希冀熄灭,目光扫过瘫地上抽搐宠嘉嘉,哭晕过去沈丹芝,还有一脸傻样宠明宇。从此,她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宁非揽上她肩头,他懂她伤心,她心冷。
“走吧。”
“就这么算了?”宠唯一挑眉,眼神儿却是瞄向宠康国,冰冷,没有温度。
“柳飘飘仇,还是她自己来报才解恨。”宠唯一不赞同挑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宁非还要再劝,冷不丁地回头,看到一众黑衣人端着盘子进来。
黑衣人利落把餐桌摆客厅,一张张托盘放上去,又把瘫地上人拖到椅子上,叫醒。
“你…你们…还还想…干什么?”沈丹芝惊恐扣住椅子,担心去看迷迷糊糊宠嘉嘉。
任谁晕了,她也晕不过去,因为拔牙疼痛让她整个脑袋连接着五官都疼,所谓七窍流血估计也不过如此。
“夫人,请用餐。”黑衣人一下子改了性子,变得绅士了。
他们把托盘上盖子一道道打开,皆是名菜佳肴。
这样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让宠康国几人傻了眼儿,这是干什么,难道是后午餐?
不可能,国家是法制国家,他们不敢乱来。
想到此,便想到宠唯一心狠,宠康国眼神凌厉扫过去,可惜宠唯一正和宁非说着什么,根本没注意他。
除了宠嘉嘉面前那道菜,所有菜品都打开,那摆盘,那色泽,皆是五星大厨水准。
站宠嘉嘉身旁黑衣男人绅士做了个请姿势“宠嘉嘉小姐,这是少爷送您礼物,请您收下。”
盖子打开…
“啊——!”
宠嘉嘉漏风嘴张大大,尖叫着扑倒地,双腿不听使唤踢打着向后退“拿走——拿走——给我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