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景母看着宁非毫不犹豫的背影,多少有些受伤,但是在自己老公面前,她还是懂的掩饰的。
“阿泽那边怎么样?”景母担心的问道。
景父摇摇头“他非一口咬定是他下的毒,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他到底在给谁背黑锅?”
知子莫若父,景父了解自己的儿子。景修泽向来是个理智高于感性的人,他绝对不会因为那什么莫须有的爱情,便做出这种杀人犯法的事儿来。
他相信他的儿子拎得清孰重孰轻。
女人没了可以再找,这名声儿,还有这条命没了,可就没有再找回来的机会了。
景母极不自然的扶了扶拐杖“要不我去跟阿泽谈谈,你说本来这家里的事儿应该我做的,哪想到我能出车祸…”
说起出车祸,景母一顿,许是因为心虚,她从未理顺过去找倪诗颜的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可今天这么一想,怎么就那么赶巧了,她去闹了倪诗颜,她车里就被塞了一只宰了一刀没杀死的鸡,然后她就出了车祸。
心思动着,看向宠唯一的眼神就变得狠戾了些,一定是那丫头搞的鬼。
不然,谁会无缘无故的把鸡放她车里?还是一直滴着血的鸡?
“嗯,修泽平时和你亲,你去劝劝也好,让他好好想想,不管是谁,都不值当的他这么付出。”景父还在想着怎么救儿子,没有注意到妻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好了,这几天你也够忙的,我的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阿泽的事儿交给我吧。”景母心里早有计较,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罢了。说到底,还是乔芸不好。
…
宠唯一和宁非扶着母亲回了病房,倪诗颜活动了那么长时间,也累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唯一给母亲盖上被子,腰间一紧,宁非不知何时覆上身来,咬着她的耳朵哼声道“一顾倾城,再顾倾国,三顾扑上床?”
宠唯一伸手揉着被他扰得*辣的小耳朵,顺便阻隔他的骚扰“我那不是配合您老,给您老面子嘛。”
“嗯哼?”感情是勉为其难夸他?
宁非环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上移,罩上肖想已久的玲珑身体,咬着她细嫩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吮着,故意发出啾啾的声音,在耳边,尤其的让人面红耳赤。
连宠唯一这个一向的厚脸皮都羞得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发什么情呢,我妈还在睡觉呢。”宠唯一推开他作乱的手,浑身有些燥热,也不知道是今天穿多了,还是温度突然升高了。
“我让护士给咱俩两另外开间房,想想,还曾未在医院做过。”宁非自然而然的把宠唯一的拒绝转换成了认同。
宠唯一嘴角抽搐,在医院?干嘛?跟乔老头和他侄女儿似的,玩制服诱惑?她可没这癖好。
“想多了吧你,赶紧把那满脑子的猥琐思想给我收起来,别把我妈房间里的空气给污染了。”宠唯一推着宁非往外走,万一妈妈现在还没睡着呢,那还不丢脸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