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呢?”
唯一冷哼了一声“你觉得一个小三的女儿订婚,配让我妈来么?你就不怕记者朋友们挖出你抛弃妻子坑害岳父家产的老底儿来?”
“唯一!你就不能正常说话吗?为什么总要冷嘲热讽?我是你爸!”宠康国强调道。
“我是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听不顺耳就别听,也省的浪费我唾沫。”唯一挽着宁非进去,打量着酒店装潢,倒是下了一番功夫,估计宠康国得掏不少腰包。不过,对于这个女儿,他向来舍得。
“宠唯一,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宠嘉嘉提着裙摆高傲的走过来,目光落在唯一挽着宁非的手臂上,眼中闪过怨毒。当初她和宁非在一起的时候,宁非连手都没让他拉过。
当然,在宁非眼里,他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
也是,当时两家商量着要订婚的时候,他正跟宠唯一这只小野猫斗得正欢。其实当时订婚的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只是宠嘉嘉到哪儿都说宁非是她男朋友,公众便以为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宠家事先把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儿捅出去,最后,宁非却在订婚公告上耍了心眼儿,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为什么不敢来?怕你订婚不成给我添晦气么?”唯一淡淡然“不过你倒是选了个好老公,相信你以后的生活一定很幸福,祝福你。”
唯一拿起服务生托盘上的酒杯,向宠嘉嘉示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秦天是绝对的听话好男人,但是,前提是没有他那糟乱的一家子。
见没恶心到宠唯一,宠嘉嘉无趣的哼了一声,扭着屁股走了。
订婚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唯一闲的有些无所事事,宠康国正在台上长篇大论的发言,下面配合的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按程序,接下来应该是秦天的父母上台发言,不过宠嘉嘉觉得秦母那个乡村妇女没什么文化,肯定也不会说什么,就跟司仪打了招呼要求跳过了,哪想到,一早就准备好发言稿的秦母坐不住了。
“嘉嘉啊,是不是该我上台发言了?”秦母紧张的向台上张望。
“呃…妈,你就不用上去了。”宠嘉嘉没想到秦母竟然知道这个规定,有些讪讪道。
“那怎么行,我要是不上去,人家还以为我们秦家没人呢。”秦母愤愤然,还不等宠嘉嘉再说些什么,就站起来向台上走去。
“哎妈你…”宠嘉嘉哪有秦母常年干农活的有力气,拉了一下没拉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母穿着和她气质极为不符的皮草爬上台。
那皮草,自然是作为亲家的沈丹芝送的。
当时逛街的时候,沈丹芝并没想过要给秦母买皮草。毕竟那东西不能穿着干活,沈丹芝也是苦日子过过来的,觉得秦母也不容易,买就得给她买些穿着实用的。
哪想到,一到店里,秦母就一股劲儿的冲着皮草去了,便宜的不拿,还专拿贵的,有些沈丹芝自己穿的时候还得斟酌二三。而秦母倒好,跟菜市场买白菜似的,一下子拿了六七件。
“亲家,您怎么拿了这么多同一款的啊?”沈丹芝委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