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我还不如辞职回家继承家业了！”

“我没有想到卡佩集团竟然是这样不负责任把人命当玩笑的企业！”

呢，某个武装队告诉你要保住自己员工的脑袋，必须要保护费。这里问题就来了。告诉我，你会为了保护员工付钱吗？”

“从大局来讲，我们无法确定给那些人的保护费究竟是用来什么的。所以就算有了恐怖袭击，我们至多也只是间接关联，并不是绝对的施方。”经理阶层的员工大多都对这样的回答同意地了“再者，我们的亲人倘若也是被恐怖袭击而遇难的牺牲者，更多的原因只是不幸而不是我的推动。这样的逻辑未免太牵了些。”

兰泽忍住想要上去终止这个来的培训的冲动，咬着牙死死盯着似乎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毫不在意的女人。她甚至还对着自己俏地眨了眨，让伯爵大人又是无奈又是觉得可。

“那么赵经理，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听到了，这才是刚刚的问题。”

“那事情，我们也不会知啊！我们只是钱买自己下的平安，这才是企业的德。”大分层的经理似乎都赞同保护派遣员工的决定。

说话的人是一直默默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一漆黑的西装，黑发黑眸似乎也是个亚洲人，看向赵莫晚的神里却带着些许。

“不要伤到自己。”兰泽无声地用型说。

“放心。”赵莫晚也学着他的样回了一句。

“这是个很好的问题。”赵莫晚也不气恼对方毫不尊重地用了“TU”而非“VOUS”（注：法语里TU表示你，VOUS表示您）

两边似乎争吵得越来越厉害，甚至有不少年轻气盛的新员工站了起来，指着前排说话的经理发表着自己的不满：

“不过我也不得不说，企业德从来就不存在正确的答案。不论是经理们的选择还是你们的倾向，都会造成不同程度的损失。只是因为夹在中间的这个决策者是你，所以会让人的主观对决定产生影响。你觉得不应该付钱给武装队，因为你自己既不是派遣员工的一员，没有见识到那些随时都带着枪的疑似恐怖分的样，也不是最终决定的层人员。你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只想要一个让自己的德理观得到满足的选择。同样的，各位经理都异同声地选择了屈服于武装队的威胁，也并不是他们就真的如嘴里所说，很在乎自己的员工的安危。只是因为自己的职务，所以担负的责任更重。比起一个为了家人的安危而抛弃下属的人来说，为了工作而舍弃家人的名声…更容易得到称颂不是吗？”

“不错。”赵莫晚拍拍手，看似是认可了这个答案，可是语气却没有任何喜悦，反而沉了下来“那么如果你知这笔钱给了这些人，他们是用来购买枪支弹药，然后实施更加骇人听闻的恐怖袭击呢？比如…911那样的事故，比如敦地铁爆炸那样的事故？然后你为了自己的员工付的钱，最后成了推动自己国家的无故人民收到恐怖袭击的原动力。你又会怎么呢？”

“那么你觉得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就这样不顾情面地牺牲他人，这就是商人的心吗！？”

然后她这才看着终于把视线转回自己的员工们，笑得有些玩味：

“那么，赵经理认为呢！？你也觉得应该要付那笔钱吗！？”依旧有血气方刚的新员工不依不饶地问。

“那你的意思是，那些无辜的同胞就可以随意牺牲了！？”后排的一般员工对这样的意见很是不满，不知是谁突然大声斥责“如果那些因为恐怖袭击而死去的无辜的人里面，有你自己的亲人呢？！你还是能够以这样平和的心态面对吗？”

当然不是用说话的方式，她的嗓门可没有那么大。顺手抓起会议室桌上装饰用的瓶，举过，然后猛地一摔。瓷碎裂的响声透过她前的麦克风立刻响透了会议室。

“当然会，这些人是我的员工，既然是我派他们去的那么危险的地方，我就有责任保证他们的安全。”前排的客服经理郑重其事地说。

疑惑

“大家争论得开心吗？如果需要时间，在结束培训之后我想你们可以继续换个地方说说看。当然，或许人力资源理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有任何想要离开卡佩集团的员工，可以直接写好辞职报告带在上，如果争论的结果不符合你的德观想要离开，也可以很方便地顺便结算下你的工资。怎么样？”

看到越来越多愤青一般的言辞，赵莫晚及时地开打断了两方的争论——

被赵莫晚锐利的神扫视过，经理们纷纷下意识地低下了。

无法否认的，她说到了他们心里最犹豫不决的分。

“有这样的老板，真是让我们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