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说："那是痴心妄想，不过刚哥说过，只要我愿意，以后随时把我安到驻省办，别的不会，调教服务员我很拿手的。"

被老万这么一说，我心凉了半截，本来跟吴同学在市府就过着清贫日，把车开"双轨"上，不等于自断烟火吗？

听了小姜的转述，我听老是有话要向我输的，碍于上次将我扫门第，不

小姜还尚存自知之明，我倒觉得他更适合壹号车的岗位，壹号太蓄，斯文有余，缺少小姜这样的无赖角给他长脸。跟刚哥比较，刚哥只备匪气，猪脑袋不灵活，除了方向盘，无法充当"守门家"，而小姜是只狐狸，不光能学狗叫，也会耍猴戏，更别说狐假虎威的老路了，轻车熟路。

小姜有日没给我电话了，一开就跟我喜："轨了，余哥，以后更了！"

了另外一个极端，将过去书记"一言堂"的弊端充分显了。就本市来说，兵简政后留任的那位专职副书记看似在分工上扩充了权力，实质基本没变，原来就是党群书记，现在还是在主党群工作，也难怪壹号要用"书记助理"的名堂来召集参，分无术不是？

这老万四十多岁，从满黑牙上看，资历就不浅，一直给老长开车，从局里开到纪委，再到宣传。说起纪委的经历，老万直挠，说那地方太神秘了，当初老长在监察局长的位置上本来得好好的，大有可能接任纪监委当家人，后来也不知什么事，调了纪委，起了宣传工作，没人知内情，老长一直守如瓶。反正到了那地方的人，都会变得沉，走路都怕踩响声，别人都跟你保持距离，说话格外小心，包括领导跟司机打，也是察言观，你司机一包烟还要看领导的情绪。

我回敬他："给刚哥接班啊。"

朱副市长到任后，市府基本是大换血了，从市长到常务副市长，再到秘书长，好像提前召开了人大会，其实才刚换届不久。真是旧貌换新颜，包括我们小车班也多了个新面孔——老万。老万先前是给宣传老长开车，长正式退休后，他了政府小车班，准备给朱副市长开本田。

随后他说："老这阵常提到你余哥，觉得你上纪委也是个难得的机会，将来没准会改行成为纪检。余哥，老是不是把你看得太了？让我这个后来者倍受打击，他打发我的将来就是那句——哪儿来回哪儿去。我还就不服这气了！"

我骂他这阵上哪儿鬼混去了，该不会准备跟刚哥上"××大厦"守大门去吧？

小姜说："没办法，老闲不住啊，上次在省城一待就好几天，还让我关机，神经兮兮的，快成地下工作者了，不就是拜会省委组织长吗？我一回来，全市人民好像都知了，有啥好保密的呀？真怀疑老提前步老年痴呆了。"

因为老的作梗，市政府暂且空缺一名副市长，留待重新提名，对邢区长来说，未免就不是好事儿，因为他可以在壹号困顿时充当替，从权力分上，虽比不上主城市建设的副市长差，但主"政法"也不失为着陆了。壹号之所以这样安排也是对老汪的忠心有所怀疑，于是亮一柄"达克利斯之剑"，明晃晃的，悬挂在老汪的上，让这个兼任政法委书记的公安局长温顺些。

副市长的位置不能因为地方派系争斗而空缺，很快便从省建委空降了一位副厅填补了空缺，老自然是大笔一挥响应省里指示了。新来的副市长姓朱，这朱副市长了市府还是比较低调的，我原先开的那辆本田成了他的坐骑，这在市府大楼开了先例，因为从没有新上任的坐过前任的旧车。可能新官上任都喜别心裁，表现与众不同来。想当初壹号上任的时候，是从省城坐火车座一路熬过来的，而且下了火车也没跟人通气，直接坐车站士到了市委。可能是团委综合素质，刻领会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内涵，也懂得节省政府开支的大理，从小事起，一上任就了表率，至于以后能否持下去那就另当别论了。